叛,不是背叛自己的坚持就是背叛自己的朋友。什么时候,他已经当方面把宇智波轮当作了唯一的朋友。
佩恩从来没了解过轮,过去不曾,现在也没有,将来更加的不会。除了那六天五夜的交集,他们连朋友都不是,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认定而已。
识趣的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拧动门把手,从走出这道门起,他和宇智波轮就是敌人。
所以,三天后宇智波轮必须死,在这象征水之国最高神权的宝殿之上,作为祈祷水之国凯旋而归的祭品,献祭大神。
掩门,清脆的落锁声下一段不为人知的友情萌芽,轻易被抹杀在摇篮。
门锁是从外面落上,这般小心大可不必用在一个废人身上。与其这般忌惮宇智波轮,不如将全副心思分派给所谓的合作“伙伴”,会吃人的哦……连骨头都不会剩下来,因为呀……他们都是一群贪得无厌的狼!
窗外是黑夜还是白昼,已经不重要,轮在等待,和他的对手一样,在等待那个重要时刻的到来。
‘呐鼬~你现在在哪?……’
入眠,轮趴在榻上叹息,绵延的呼吸逐渐淹没在平稳的吐纳中。
暗巷中,伸手不见五指。
黑影飞掠闪过,本是无声无息的借道,却因为半路争执,发出了声响。
“放开我!你放开我!宇智波鼬!我要回去!我不能丢下大人他自己逃命!”看不清,却能听见愤怒的咆哮。
一阵打斗之后,又归于平静。身形略矮的,被反手擒拿着连投下压在地面。扑腾几下见挣脱无望,他就换了种方式发泄自己的怒火。拼尽全力朝鼬吼叫。
“轮大人怎样对你,你就是这样回报他吗?你可以逃跑,但我不会!我只说最后一次,放开我,否则就是死我也会杀死你!”藏蓝色的眼眸泛滥出一片危险的金,诡异和危险同步支配鼬远离少年,跳开几步鼬退到相对安全的地带,红色的写轮眼一动不动的跟他对视。
轮的这班孩子大多怀有血继限定,指不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搏命招数,他犯不着把自个儿的命搏在这种乌龙的误伤里。用定身术暂时封住天玄的动作,鼬还是要阻止他跑回去自杀的举动。自然换来又一阵怒骂和狠瞪。
“他……不会有事的。”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拼凑出几个音。鼬看着天玄一副不置信又恨不得相信的模样,额角一阵抽搐。
过犹不及,什么事过了都都不是好事,事实证明就是忠诚度也不能例外。
他要怎么跟这个愣头青解释,刚才那一幕极有可能是轮早意料到的,或者说根本是在他的半授意下进行的呢?为得就是“要骗过敌人首先要骗过自己人”呢!一想到他要解释那么抽象而复杂的事物,鼬就对轮恨得牙痒痒。
鼬的脸色深沉多变,五颜六色的比调色板还丰富。可惜天玄一心扑在轮的安危上,加之光线太暗看不大清楚,宇智波鼬的话又如此抽象难懂,急得他只差扑上去揪鼬的领子质问。
“你倒是把话说完呀——”
“谁?出来!”同时,天玄和鼬喝道。
顺着手里剑射去的方向,暗巷里走出第三第四个人。儒雅的白色狩衣,在这个场合里却是最嚣张的装扮。黑暗中一片白,就跟白纸上一点黑一样醒目。
白衣白扇的贵公子儒雅的走近,身后跟着个淡色衣衫的忍者少年,也是熟面孔,就是水无月的少年,水无月雪。白衣公子的身份就是呼之欲出,消失多日两方人马都寻不着的绫小路家三子,掌控大名府实权的绫小路笙。
“关于鼬先生的话,还是由我来解释吧。”
和上这扇,绫小路笙从衣袖里掏出拇指大小的长方体,递到天玄鼻子底下。天色再暗,这么近的距离天玄还是能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