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我看难喽!”
说到最后,他甚至还颇为可惜的叹道。
齐驭的脸随着他所说的话而愈来愈难看,最后则是难看到了极点。
这臭小子有时虽然挺讨人厌的,但是说的话还真是见鬼的有理。要是她真抱有这种想法的话,要她如何会喜欢上他?
想着想着,齐驭的拳头又毫无预警的击向王尚玠的肩膀,立即又让他痛得龇牙咧嘴。
“你干么打我?”
“当初你天杀的出了那个无聊的报复计画干么?现在可好了。”要不是这个臭小子,他又怎会那样对她?
“齐驭,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当初要不是我出了那个计谋,她人早被你赶出齐府了,你又怎可能会喜欢上她?况且当初我要知道她可能会成为我未来的嫂子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想出那个计谋的。”
天啊!陷在爱情里的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的,怎么连这种事都要怪他?
知道他说的有理,但齐驭仍是忿忿不平的瞪着他。
“好了啦,你也别这么吹胡子瞪眼睛的,反正以后你就对她好一点不就得了?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也会摒除成见而喜欢上你的。”
那还用他说?齐驭又倒了杯酒,狠狠的饮下。
“对了,齐驭,你那个爱钱的丫鬟长得如何?美不美?”王尚玠仍然是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她美不美关你屁事?”齐驭心情不佳的瞪他。
的确是不干他的事。深恐齐驭又拳头伺候,王尚玠立即戒慎恐惧的换了个离他较远的位子坐下。
其实长得美不美倒还是其次,可他对这未来的嫂子却有个小小的期望。
希望她能稍稍的“感化”一下自己这个脾气不好的朋友,否则自己老被他这么的搥来揍去的话,总有一天铁定会因内伤沉重,最后则不治身亡了。
他就只有这么个小小的、卑微的期望。真的!
满怀忧虑的齐驭没心情再在工尚玠那里谈天说地,他想立刻回家去向聂汾汾声明自己的决定,并且改变对她的态度。
行色匆匆的他回到齐府后,又立即冲向自己的院所,连在大门前与自己的爹娘擦身而过都没反应。
“驭儿干么一副火烧屁股的样子?出了什么事?”柳沅疑问。
“夫人,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你都不知道了,我怎可能知道?反正这孩子平时就都是这个样子,没啥好担心的。”齐骧道。
“这话也是。”柳沅点点头附和丈夫的话。
驭儿这孩子平时的确就是这般模样,若要一一担心的话,那可会有担心不完的事了。
两夫妇相视一眼,便极有默契的坐上已准备妥当的马车出门去了。
不是他们不关心,而是依他们对自己儿子的了解,现在就算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们相信他自己也有办法摆平的。
齐驭专心的直奔向后院,同时不忘扯开喉咙大喊,“喂,女人,你快给我出来!”
因为府中的人早已知道三少爷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所以即使他这种叫法有点语意不清,却也不曾产生过误差。
听到他打雷般的叫喊声,聂汾汾只得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起身推开房门迎向他。
“三少爷,奴婢在这里,有什么事要奴婢去办的吗?”
齐驭看见她后,立即不发一言的便将她拉到自己的书房里,将门关上后便拉着她与自己对视。
不懂他这举止的用意,聂汾汾只好以不变应万变,等着看他接下来又要做些什么。
谁知他就这样默默的凝砚着她好半晌,久到她几乎要怀疑他打算不说话之际,他却突然的冒出一句话。
“我要你。”
“啊?”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