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淑甜看如花歪在床上,便走过来坐在床边道:“妹妹可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这句话听得如花是一头雾水,什么叫她喜欢什么东西?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上个月二哥从西疆回来,来了不少稀罕东西。我也得了几个摆件,如果妹妹有喜欢的话我送两件给妹妹可好?”楚淑甜生怕如花误会什么,红着小脸道。
她这一说,如花不但没有明白,反而更糊涂了。
楚淑甜看如花没有明白,便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说妹妹快过十岁的生日了。这些年妹妹一直在山上,我这个做表姐的一直没有给你庆过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就让表姐送你几件东西。就算没有多名贵,但摆在这屋里也增加一些新气象。想来表姑父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的。”
就在如花听清楚她的话,还没多想的时候,在书案前的司徒嘉嘉抚着摆好的宣纸道:“咦,如花妹妹你用的可是徽州玉板宣?”
还没等如花回答,她又道:“妹妹的笔是湖州紫毫啊,还有这可是‘景江阁’制的徽墨极品油烟?”
听到司徒嘉嘉报出的这些笔墨名称,楚淑甜愣了。这些可都是极其名贵的书画用具,自己虽然也有,可都是收藏得好好的舍不得拿出来用。怎么这如花表妹却是这样随意的放在屋里,看样子就是常常用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她疑惑的又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勾起来的天晴色床帐是软烟罗制的,床上的锦被也是极好的花软缎,再看看窗子上糊的好像也是霞影纱。这可也是极为名贵的料子,一般人家是用不上的。从些东西来看,如花妹妹怎么也不像是个不得宠的。这可真是怪了。
如花听着司徒嘉嘉惊诧的语气再联想到楚淑甜的话,才明白原来她误会了。以为自己这屋里没有摆什么东西,是家人“苛待”了她。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误会,如花虽然第一喜欢金子第二喜欢银票,但在生活上却不是个喜欢奢华的,用她的话说就是崇尚“简约主义”。屋里的摆件这样少,是因为她不喜欢那些瓶瓶罐罐。她总认为那东西东摆在房里指不定有什么有害物质之类的东西,还不如拿去换成真金白银的好。当然那些东西也多是娇贵的,万一磕着了碰着了就更是花不来了。芜州本家那边有祖母和各房亲戚盯着,她不好变动什么。但京城就不一样了,虽说一年到头也住不了几天,可总算是能按自己的想法来布置,美人儿娘亲是拗不过她的。所以屋子就给她布置成这模样了。
只是她虽是不喜欢那些摆设,可她也是个享受主义者。上辈子是没钱享受,好容易这辈子投了个有钱人家,在生活上总要腐败一把才不枉来这世上一遭。于是她在吃穿用度上就极其讲究,即使是在山上因为条件所限在膳食上有所欠缺,但其他的用度上还是过得极其讲究的。
“司徒姐姐真是有眼光,全都说对了。”如花微笑道:“淑甜表姐如果想给我庆生的话,就不用送我什么摆件了,我这人不怎么喜欢那些东西(当然,可以换钱的除外。)即使再稀罕我也用不上的。不如送我几个式样新颖别致的小锞子,我最喜欢收集这些小东西了。”(这是什么人啊,居然明目张胆的让人送钱给她==||)
“啊,如花妹妹你也喜欢那些漂亮的小东西吗?”司徒嘉嘉赶紧走了过来高兴道。
“也喜欢?”如花反问。
楚淑甜看着如花和司徒嘉嘉两个,苦笑道:“嘉嘉也最是喜欢收集这些个精巧的小东西,像各种式样的金锞子、银锞子和各种材质花样的扇坠子之类的。每回人家送礼,她总是要人送她这些东西,一但有不如她意的,便不会给人好脸色。我和几个与她相熟好姐妹手中收到的新花样锞子、她几个哥哥堂兄的新式样扇坠儿都让她变着法的搜刮去了。没想到如花妹妹你也有这等爱好,表姐我手上只有几个老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