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头……
好不容易上了几个菜全被饿死鬼投胎的赵辽给包圆,其他人都没好意思下筷子,只能让小二再填几道凉菜先过过瘾。
还等几人开口聊些什么,戏台子上一阵阴阳顿挫的声音响起……
这天,唱完了“小放牛”的萧家姐妹照例在郑老板的桌子上陪他们喝了一大圈,回到后台雨凤开始换下出曲子的戏服,现在她对陪客人喝酒什么的已经没先前那么计较了。姐妹俩正在换衣服的时候,金银花推门进来了。
“雨凤,你那位不知道是姓苏还是姓展的公子,好久没来,今天又来了!还坐在左边那个老位子!我来告诉你一声!”说完,又匆匆走了。
雨凤和雨鹃对视一眼,说不出的悲喜在心间。
雨凤更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和云飞的往来间慢慢被他折服,看着云飞带伤一次次的往她这里跑她就要忍不住的心疼,看着他接小五出院,看着他为小四安排学校,看着他为她们两姐妹挡风遮雨,雨凤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彻底向这个男人投向了。
可雨鹃就没雨凤这么多估计,她只是在想怎么给那个“展城南”找些不痛快。
门帘又一掀,金银花再度匆匆走进,对两人道:“真不凑巧,那展家的二少爷也来了!他带着人另外坐了一桌,不跟他哥哥一起!”
雨凤、雨鹃双双变了脸色,金银花没空注意她们脚不沾地的就走了,她也纳了闷今天吹的什么把这些大爷都刮到待月楼来了,可千万别打起来才好。
两姐妹的脸都带上一点疯狂的颜色,相继走上戏台。
这个时候刚才那个招呼陈锐和云翔的小二才能空跑到金银花身边一阵嘀咕,就是他的一通话差点没把金银花吓的心脏病发作。
金银花又在郑老板耳边一通腻歪,郑士逵也变了脸转过身子在人群里找陈锐的身影,果真在展云翔的身边看到了陈锐。金银花刚想给戏台上的萧家姐妹打眼色,叮铃哐啷的锣鼓声就响了。金银花和郑老板全都白了面孔……
展祖望今天同云飞一通来到待月楼,他到是想会会把他大儿子迷的方向都找不着的萧家姐妹到底长成个什么样子。坐在中间靠后的桌子上,没有让大儿子解释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出现在这里,他也没空搭理这个现在该在钱庄开会的大儿子,同样他没去看满脑门子都是冷汗的大儿子。纪总管、纪天尧和一个钱庄的大掌柜都在这张桌子上。
一阵前奏响起……
台上,扮成俊俏牧童的雨鹃首先出场。一亮相又赢得满场掌声。雨鹃看着祖望这一桌,神态自若,风情万种的唱着:“出门就眼儿花,依得嘿依得依呀嘿!用眼儿瞧着那旁边的一个女娇娃,依得依呀嘿!头上戴着一枝花,身上穿着绫罗纱,杨柳似的腰儿一纤纤,小小的金莲半札札,我心里想着她,嘴里念着她,这一场相思病就把人害煞,依得依呀嘿……”
雨凤扮成娇滴滴的女子出场,满场再度掌声如雷。雨凤的眼光掠过中间一桌,满室一扫,掌声雷动。她脚步轻盈,纤腰一握,甩着帕子,唱:“三月里来桃花儿开,杏花儿白,木樨花儿黄,又只见芍药牡丹一齐儿开放,依得依呀嘿……”
展祖望皱眉不语,台上一段唱完,客人如疯如狂。叫好声、鼓掌声不断场面极其热闹,可展祖望对于萧家姐妹的轻佻模样不满到极点了!
台上的雨凤雨鹃忽然调子一转,开始唱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