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分,理应如此。”马宝成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
“嗯,谢谢马总宽宏大量。”宁远淡淡一笑,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推了过去,推到马宝成面前道:“至于我砸了马总的场子,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宁远也不是不识好歹,这点钱就算是给兄弟们的医疗费。”
宁远拿出来的这张支票,正是前天秦立民给他的那一张十万块的支票,虽然他们四个人昨晚砸了马宝成的场子,但是直接损失并不大,后来马宝成关门歇业的损失并不能算在里面,十万块确实不算少。
马宝成斜眼看了一眼宁远推过来的支票,淡淡一笑,又推回到了宁远跟前道:“宁爷说笑了,这件事是犬子不对在先,怎么能要宁爷您的钱,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见到马宝成不收支票,其他几人也都不支声,静静的坐在边上看着。
宁远的身份特殊,在场的几人也算是给足了宁远的面子,但是却并不代表他们就怕了宁远,或者说要巴结宁远,身份和势力往往要成正比,才能赢得别人真正的尊敬,说一千道一万,宁远毕竟只是个外来户。
马宝成和宁远推拖这医疗费,也是有讲究的,马宝成要是收了这个钱,就表示这件事彻底揭过去了,以后马宝成不能再因为这件事找宁远的麻烦,或者说拿着这件事来说事。
不收这个钱,就代表马宝成心中不乐意,虽然眼下看在宁远的身份上不做声,默认了这个结果,心中确实有芥蒂的,以后说起来,宁远也算是欠他马宝成一个人情,这一次算是他马宝成给宁远这位前辈一个面子。
道上的事情,渠渠道道一点也不比官场上面少,规矩是很多的,所谓江湖,三教九流,市井无赖,其中的弯弯绕绝对不是一言半语能够说得清的。
宁远带着微笑,看着马宝成推回来的支票,随手拿起来,也不客气,又装回了自己的衣兜,站起身道:“既然这样,宁某我就先走一步,不叨扰诸位了,改天有时间,我再请大家喝茶。”
说罢,宁远就转身向会议室门口走起,几位老头和马宝成也都站起身相送,口呼:“宁爷慢走。”
等到宁远的背影消失在了会议室门口,几人这才再次落座,马宝成脸色难看,狠狠的砸了一拳会议桌,看向黎川河道:“黎大师,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听着马宝成询问,其他几人也都看向黎川河,这个问题也是他们很想知道的,刚才宁远在,他们不好仔细询问,现在宁远走了,他们自然要详细了解。
黎川河淡淡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叹了口气道:“说起来我也是前几天才和这位宁前辈有过一面之缘,这位宁前辈的师傅和我的师门有些渊源,算起辈分来比我高了一辈,我之所以客气,也是不想给人留下口舌。”
“黎大师,您的意思是,这小子本人其实不足畏惧?”马宝成试探的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昨晚上的阵仗马老大也见识过了吧,这位宁前辈再不济也师出名门,练得一身的好功夫,只不过他的师傅已经去世了,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顶着前辈的名头,众人好歹也要给几分面子。”黎川河笑吟吟的道。
对于宁远,黎川河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刚才当着宁远的面,他不得不捧宁远一把,宁远此时走了,他自然不介意加一把火。
果然,听到黎川河说宁远的师傅已经去世了,众人都齐齐松了一口气,刚才这么多人齐齐称呼宁远宁爷,有一大半都是看在宁远师傅的面子上,不愿意得罪那位入过门的大佬,既然那位已经不在了,自然不用太过忌惮,人死如灯灭,虽说不至于人走茶凉,但是人在和人不在,意义绝对是不一样的。
特别是马宝成,眼睛一眯,闪过一丝狠厉,这一次他算是丢人丢大发了,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