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厢房,立刻脱得精光,赤条条的主动缠上他的身躯,毫无廉耻心的以她丰满的坚挺按摩他的背脊。
辛格冷冷的下令,“滚开。”
“亚伯拉罕公子,我和银儿同父同母所出,更何况我比她貌美十分!”
“滚!”银儿……他痛苦的泉源!天知道他竟然无法收回对她的感情!
金贵儿更加费力的使出狐媚招数,一边以手抚摸他的颈肩,一边将大腿跨绕上他的前胸。
“看看我吧!我对男人很有功夫的,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包管你尽兴。”
浪荡成性。“你不是嘲笑我是低贱的下等人?”
“当时奴家误会你了嘛,有眼不识你这贵公子!无心之过—难道你记恨不成?”
“金贵儿,你还不配我记恨。”他的爱与恨都给了小猎女!
脸色一僵,她勉强的维持尖细嗓音,“公子你已经独自喝闷酒好些时日,这酒啊是越喝越苦,倒不如把酒液泼洒在奴家的身上,那滋味可是美妙之至。”
下贱。他倏地转身,将手中的酒液滴在她光裸的身体上。
金贵儿大喜过望,她终于引诱住他了。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啊,这两个月她可是试了又试,却总是被他用掌风打飞出去。
她开设了云楼后,才明白长安城中的官吏和商人都想尽法子接近他、笼络讨好他,只要她能够伺候他,即使是个婢妾肯定也是风光和滚滚富贵啊。说实话,她对他可是真的动心又动情。
趁着他和银儿弄拧,她得加把劲夺取他的眷宠,一丝一毫都成啊。
辛格邪气的勾起魅惑的笑容,金贵儿被他迷得晕汇然。
他的大手捏握住她饱满圆丘。
她娇羞的微喷,“原来你是这般热情……呃!”
痛!她想尖叫,却又不敢。
辛格射出如魔似的冷厉眼神,“滚!如果再有下回,我会让逍遥居的赌客们轮番上阵对付你这骚浪荡妇。”
他将她重重一摔,骇人的力道几乎叫她断了骨头,她站不起来,然而他的模样是她未曾见过的可怕,她只好像小狗般的慢慢爬了出去。
这耻辱她一定会讨回来。没想到银儿那骨瘦如柴的身子居然赢过她的妖娆丰腴。
回头睇着他一仰而尽的英姿,金贵儿诡谲的抿唇轻笑,一个计谋已在她心中形成。
春药。
金贵儿挑眉奸笑,她已让店小二把春药下在酒壶里,现下只需耐心等待银儿过来和药力发效。她这做姐姐的成了酒坊的老板娘,银儿合该过来向她祝贺吧,所以她要人送了信给她,再安排她亲眼目睹自己和辛格缠绵合欢的景象,相信这比任何欺凌都来得伤人心肝呵。
“砰砰!”厢房传来异常声响,金贵儿摇摆着身子跨进厢房。
辛格瞠大双眸厉吼,“你下了药?”他浑身燥热,气血狂涌。
她挺挺胸脯,“是春药。”
“下贱。”又是一个踉跄,他撞翻几个花瓶。
金贵儿搔首弄姿,她一边轻解罗衫,身子倚向了他。
辛格屏住心神,开始运功。他要把这鬼春药逼出身体。
“被下了药,你也要拒我于千里之外?”难道她的魅力真的不敌丑银儿?或者是他太痴情?
男人该是欲望的俘虏,何况是眼下春药的他!她开始磨磨踏赠,极其所能的想点燃他的渴念。然而他仍是毫不理睬,尽管由于运功已经令他汗如雨下,甚至心律快速得使他喘息呼呼!
一个收势,他张开的黑眸陡地一眯,只见那站在厢房外的一抹倩影。
她在这儿?
他反手一把抱住金贵儿,扬起淫笑,“你这磨人的狐狸精!全脱光吧,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