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心甘情愿的服输。”
不顾她的挣扎,他一把抱起她,把她压向沙发。
宋凡妮努力使自己镇定,不让自己因他火热的细吻给影响,但拒绝他却是那么难,毕竟他们曾是夫妻,而他又是个无可挑剔的情人,总让他们在做爱中得到最大的欢愉,如今她却尝到了挫败之感。
他火热的唇舌,霸道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唇齿之间,一再的挑逗她的感官,要她的回应;可她的倔强使她痛苦地拒绝他的诱惑,而他的大手却已熟稔地解开她衬衫前的扣子和内衣……
或许这两年来,她瘦了一、两公斤,但她的三围仍和他记忆中的尺寸差不多,该丰腴的地方倒也没因此瘦下来。如今她袒露的上围正被他厚实的大掌捧住,他轻佻地用手指夹着她的蓓蕾,碧绿眸光并没有放过她撇开脸且紧咬着唇的举动,他不急着要她的求饶,太久没有好好抱过她,此刻恣意地抚弄她的柔香身子正合他的脾胃。
他像是在折磨她似的,不断以口手交织的流连在她的胸脯上不放,当他咬着她的乳尖时,她差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但她不想如他所愿,硬是强力地用她的意识抵抗,额上因此而泛出不少莹透的水珠。
詹士从她的双峰中抬起夹带情欲的眼眸,见她神色仍不肯束手臣服,他眼中闪过狡猾的慧黠,顽皮的手沿着她的腹部缓缓地爱抚下去……
当宋凡妮意识到他并没有打算打住的举止时,他已邪肆地扳开她的双腿,用手指进攻她最敏感脆弱的领域,她着慌地推拒着他,叫喊着:“詹士!不行!住手呀!”
他轻哼一声并没抬起头,手正专心的探索着她灼烫的身子,她所有的坚持和倔强,在他狂炽又霸气的一波波攻势下,化做痛苦又欢愉的娇吟声和无助的惊喘……
当他把她带领到天堂的境界时,她拱起身子,吟逸声脱口出来,本能地拥着他呐喊。
片刻后,他才抬起头,脸上狂野的欲念残退了些,未得到纡解的身子却紧绷不已。
待火热的身子重新和她的相叠,并抚掉她额上的香汗,在她唇上呢喃着:“这场战争是谁胜了呢?”
宋凡妮轻喘地拥着他的腰际,身子仍未完全从激情中恢复,娇柔的脸孔溢满着红潮,在他说完话后,渲染出更深的色彩。
该死的!她输得非常的明显……
霎时身子抗拒他的亲近,但他霸道地握住她的双手搁在头上,直视着她赧红的娇靥。
詹士并不逼她承认,只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后,道:“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让你适应你的新身份,下星期六你必须搬到我的住处来。”
“不要!”她娇弱地抗议着,连她自己都知道她的声音没半点说服力,尤其此时她全身赤裸的受困在他温暖怀中,亲密的接触使她明白他们的身体是灼热不堪的。
“我给你第二条路考虑。第一条路是自动回到我身边当我的妻子,那我会让你继续工作,且破例让你採访;第二条路是我採法律途径强制你回到我身边,那你就不能工作,採访的事也就别提了。”他有些退让的开口。
“两条路我都不要考虑。”
“亲爱的,我有给你考虑的机会别轻易的放过,否则,第三条路绝对是你不能接受的。”他语气中夹带警示意味。
“你不用威胁我!”她撇开脸道。可恶的詹士!他竟然在威胁她!
“威胁?不至于!我只能说是提醒而已。来,给我一个吻,我要走了。”再不走,恐怕他亢奋的身子会在此时佔有了她。
“你作梦!”她怒视着他,她早已没有半点颜面了,怎能再听从于他;而且只要一想到他方才竟用手指……霸道地折磨自己时,她就羞红不已。
詹士轻笑地强压上自己的唇,任由她的闪避,他仍是霸道的索到一个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