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赛,合适吗?”
倒不是说我多么重视乱步先生的清白,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玷污他。
() “我的策略是对方咬住饼干一端不放,由我咔咔两口咬断。”
“乱步先生,你扪心自问,饼干咬在你嘴里,你会不吃?”
江户川乱步:绝无可能。
“如果我们两个都吃,一旦牙齿撞到一起,算谁玷污了谁?”
“事不过三。”我诚恳地说,“乱步先生的清白已经被我玷污了两次,若还有第三次,是我向福泽先生提亲也洗刷不掉的罪过。”
国木田独步的眼镜掉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蹲下来找。
中岛敦挨不住空气中极端微妙的氛围,蹲下来假装帮国木田独步找眼镜,实则把眼镜悄悄藏在身后拖延时间。
唯一不在乎气氛的太宰治,打开了录音笔。
我才发现我的话很有歧义,立刻补充道:“我不是说一定要娶你。”
不对。
“我的意思是,人要为自己的轻浮之举负责。”
也不对。
“没错,我要说的是——即使不小心亲到你,我也不会对你负责。”
“即便如此,乱步先生也要和我一起在pockyga夺冠吗?”
我咬着牙下定决心:“好吧,我们先签一份免责证明。”
我被打了。
我在太宰治的狂笑声中被打了。
“如果哪天我聪明的脑袋不再灵光,请告诉我的亲朋好友,犯人是我眼前这位狠心人。”
我呜呜捂住额头。
虽然不痛——报纸被乱步先生挽起袖口腕骨凸起的手松松卷着握住,敲在我的额头上,但破空声很大,听起来很丢脸!
江户川乱步边敲边问:“还签免责证明吗?”
我呜呜:“不签了。”
他:“还找社长提亲吗?”
我呜呜:“不提了。”
他:“还亲了人不负责吗?”
我呜呜:“不负了。”
他:“嗯?”
“负责。”我立刻改口,“我绝对负责。”
“栗子向谁负责?”太宰治突然插话,“你还没亲呢。”
我下意识看向太宰治,视线被落下的报纸挡住。
“怎么又打我?”我委屈。
“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分心。”江户川乱步不满,“尤其不要理会太宰。”
太宰治:“欸,为什么要排挤我?我也是栗子的好朋友啊。”
江户川乱步不理他,他弯腰抽走我手中的甜品券。
“明天中午,来侦探社宿舍接我。”
黑发绿眸的青年晃晃指间的人质,“就这样决定了。”
大势已去,我只能接受现实。
从侦探社回到公寓,我把自己扔在床上,在网上搜打蛋器的优惠券。
“先加入购物车吧。”我不抱希望,“果然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我要做好破产免灾的准备。”
【黄濑凉太:小栗子,明天周末,要不要来新篮
球社参观?】
非常有活力的、过着热血运动番生活的活泼金毛男大发来邀请。
【我:都周末了,让学校发生命案不好吧。】
【黄濑凉太:请不要用死神的语气说话,学校不会因为小栗子周末进校就死人的。】
【我:你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jpg】
【我:其实是我没有空啦,明天和人有约。】
黄濑凉太一个翻身坐起,端正打字。
【黄濑凉太:是约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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