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把剑还给清渊后,没再发生过醒来身处妖界还是一只雄性幼崽的事情,
只要不拿清渊、清溟那两只剑妖的剑,天妖不会再出现,完全可以摆脱变态的清溟以及神经病的清渊的追踪。
世上那么多同名同姓的人,白墨这个名字是如此,天妖这个名字在妖界也应该如此,不会那么凑巧,她的名字从来都是天仙,天妖只是她临时杜撰出来的名字。天仙自我安慰道。
“我们村子信仰西王母,有一种通用不同于现代简体字,极为特殊的昆仑古字,那块三生石上看似浑然天成的纹路肌理实则写的只有四个字,”天仙顿了一下,在白墨催促的眼光下,继续道:“白墨和天妖。”
“你的名字真是天仙?”白墨看向天仙的目光深沉。
“我十八年来从来都叫这个名字。”天仙回应地理直气壮,“你认为作为西王母和天帝的女儿的七仙女会取一个天妖的名字吗?”
“不会。”白墨摇了摇头,神思迷惘,这样的解释恰好相符,他在接触到三生石纹路的那一刻,那些刻骨的情绪感同身受,不,那就是他,刻骨铭心的爱恋与深入骨髓的不甘与狠厉挥之不去。
他是白墨,他的爱与恨皆是为另一个人叫天妖的人所起。而她是天仙,天帝与西王母的掌上明珠,最小的女儿,仙界的七公主殿下,至高的血统,甚至可能已与他人婚配,孕育子女。
白墨无声地念着天妖这两个字,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深刻感情仿佛要喷薄而出,搅得他情绪难安,灵魂躁动,这个名字对他仿佛有巨大的吸引力,在触摸到三生石那一刻所升起的复杂而疯狂的情绪涌起,整个人陷入无边的阴沉,孱弱的身体受不得这么大刺激,嘴边呕出大口的黑血。
天仙停下脚步将人放下,伸手拂过那双偏执而阴诡的双目,那种欲要噬人的疯狂像是与那人有着深仇大恨一般,但用的着跑到三生石前求得与仇人的三世姻缘吗?
天仙摸出一块沾了血污的帕子擦去白墨嘴边咳出的黑色血液,条件所迫,只能凑合,他们一路都没遇到水,喝的水据说是灵液,都要见底了,何况洗东西。
有人温柔地将他拉出那舍不得、求不得、恨不得的阴暗深渊,白墨伸出手本能地想要抓住那人。
她擦拭的手被狠狠抓住,以指禁锢,仿若用尽了生命所有剩余的力量。
“醒了?”天仙扬了扬眉,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捏了捏白墨的脸颊,将他的头抬起喂了点水。
白墨这才完全清醒,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极为狼狈却依然美丽的面目,吞下口中的水,想急于辩驳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去。
“师父你在三生石前以至爱至诚之心求来的三世姻缘,那人名唤天妖,我知道。”天仙一脸了然,“但是你至于那么激动吗?别人还没见到你先激动死了!”
“对不起。”白墨突然疲惫地道,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她说对不起,是因为之前对她的承诺还是如今突然知道的天妖那个名字。
他只知道天妖这个人对他很重要,只是听到这个名字便会让他整个人都不对。
“师父,你别睡!”天仙推着气息虚弱的男人,她害怕他睡去再也不会醒来,只剩下她在这无边无际的阴暗之中穿行、跋涉,不知何时是尽头。
“我睡一会。”白墨虚弱地道。
天仙将瓶中剩下的一点水全都给白墨灌下去,后者被水呛着,胸膛剧烈起伏,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
“你做什么?”白墨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有些微恼,但面对她却完全发出火来,只好郁闷地问道。
天仙拿着被染成黑色的帕子随意地抹了一下白墨嘴角咳出来带着黑色血丝的水,“这不就醒了,还挺有精神的!”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