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是,宫大侠。”
宫笠微微欠身,道:“那么,我告辞了。”
也站了起来,黄媚犹有依依之态:“时间还早,宫大侠,何不坐片刻?”
宫笠笑道:“以后尽有打扰之时,若不嫌弃,当常来探望,我觉得和你谈家常,论事理,都是一桩令人愉快的感受……”
黄媚微带羞赧,却掩隐不住内心的高兴:“希望你常来坐坐,其实我还很幼稚,该多听听你的教导与训诲!”
哈哈一笑,宫笠道:“姑娘兰质慧心,冰雪聪明,我自叹不如,哪里胆敢如此放肆?姑娘太客气了。”
黄媚娇柔的仰着脸儿道:“宫大侠,你知不知道,在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多么平易可亲,叫人从心底泛起那种暖暖的,柔柔的感觉?”
官笠打趣道:“是么?我怎的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讨人喜欢?”
脸儿又泛起一抹朱配,隐隐的红晕就有如霞照的映幻,好美,黄媚含羞低笑:“人家是跟你说真的嘛,看你老是带着调侃人家的口吻……”
拱拱手,宫笠道:“一时忘形,若有轻怫之处,尚请姑娘海涵。”
笑了,黄媚道:“天,又马上正经起来啦。”
往外侧行几步,她又回眸道:“我送你,宫大侠。”
宫笠连声道谢,偕同黄媚出门步向园外,两人一边谈笑着刚走了一半的路,月洞门那边出现了一条啊娜的身影,正迎着他们朝面而来。
是祝小梅。
发觉宫笠同黄媚相偕走在一起,祝小梅的第一个反应是怔愕的,但怔愕的表情只有一刹,随即转为平静——一种带着些儿勉强与苦涩意味的平静,同时,她本能的用手将衣襟上往上提了提,似是要掩遮什么。
黄媚十分自然的走了上去,笑道:“表妹,这时怎么有空来?”
祝小梅的视线移过宫笠的面庞,微现局促的道:“闷在房里闷了一天,腻得慌,到表姐这里来散散心!”
黄媚轻挽表妹手臂,向宫笠望去:“这一位,宫大侠,你们也见过几次面,不必我引介了。”
宫笠欠身道:“祝姑娘的气色比前两次见面时似乎好了W……’,伸手摸摸脸颊,祝小梅道:“真的??
宫笠笑道:“当然,只是气色好了一点,神韵却显得深沉了。”
祝小梅苦笑道:“心里有事放不开,哪能爽朗得起来?”
望了黄媚一眼,宫笠道:“和令表姐谈谈,或许多少可以化解心中的郁结,祝姑娘,祝姑娘,天下事都该从各种角度来思量,不要专朝某一方面去想,人生在世,烦恼很多,但消除烦恼的法子也很多,突破阴郁,便可豁然开朗了……”
若有所思,也若有所悟,祝小梅好像在回味宫笠的许多含意,她怔忡了片刻,方才微现扭捏的说道:“多谢宫大侠的指引与开导,我会仔细想想……”
宫笠含意深长的道:“不错,多想想,柳暗花明,往往又是一村……”
黄媚笑:“宫大侠,你好像是在说禅了。”
淡然一晒,宫笠道:“我岂有如此玄机?只不过略为将祝姑娘的胸中。惺郁及忧疑引申一番而已,隔靴搔痒,却也出自一片诚意,黄姑娘,还望你多为点化。”
轻轻点头,黄媚道:“我明白。”
于是,宫笠又向祝小梅微笑致意,独个儿潇洒的行向月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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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飞龙记……七、有心向月月映渠
七、有心向月月映渠
住在“玉鼎山庄”的日子,又慢慢的却亦似飞速的过了三天,也就是廖冲师徒来此盯第八天了;八个白昼,加上八个夜晚,廖冲师徒并没有丝毫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