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當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但是這位上司最後還是把這篇《凌虛台記》刻到了石碑上。
蘇軾一路走過來,遇到的大多是這種即使意見不同、三觀不合,卻都能稱之為坦蕩君子的上司或同僚,以至於他被誣陷下獄時心情是惶恐和驚慌的。
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困境。
可現在有機會詢問吳普這個「後輩」關於過去的事,他最想問的還是自己堅持的事是否正確。
吳普對上蘇軾略帶緊張的雙眼,頓了頓,才說道:「要不了幾年,司馬光就會從洛陽起復,到那時舊黨會直接廢除所有新法,趕走新黨起用舊黨。」
「廢除所有新法?」蘇軾一下子激動起來,覺得這個結果讓他難以接受,「新法雖然有諸多弊端,但也並非全都是惡法,百姓才剛適應過來,又把全部新法都廢除,最後遭罪的還不是地方上的百姓?」
吳普點頭。
所以後來折騰來折騰去,靖康之恥就來了。
靖康之恥那段恥辱,也就發生在蘇軾撒手人寰的十幾年後,蘇軾甚至活到了宋徽宗那個時期,離得可以說是非常近了。
要是他壽數再長些,說不準都能看到二帝被俘了。
至於後來朝他捨棄中原、苟安江南,那就更不用說了,隨便讀幾首南宋詞都能讀出錐心刺骨的「北望中原」四個大字。
吳普見蘇軾情緒激動,決定給他講講後續讓他冷靜冷靜。
吳普從新舊黨爭講到靖康之恥,從靖康之恥講到王師北上,從王師北上講到十二道金牌和「莫須有」的罪名。
於是蘇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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