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提醒一句,贵族身份是花钱可以买到的,但贵族气质却不是能买来的。贵国即使有贵族身份,如果不改变自己的态度和做法,那么,贵族气质是你们永远也不会有的。”
沈信这算是指着日本人的鼻子在骂了,但沈信出口不带脏字,而且所说又都是有凭有据,一时间现场突然沉默了。
而在这样的形势下,终于有性子激烈的一个记者跳了起来。没能力与沈信正面理论,他索性用日语大骂脏话。
听到这记者的满口脏话,沈信脸色不由一沉,这家伙实在是看着讨厌。也没见沈信有什么动作,他已经悄悄向那正骂得开心的记者发出一丝仙力。而那记者正骂得痛快,突然觉得全身一麻,接着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还不由自主地四肢抽搐起来。那模样可怜之极,仿佛是羊角疯发作。
“可怜哦,有羊角疯还这么容易激动。唉,拜托,有羊角疯就不要逞英雄嘛,小心出人命。”沈信冷笑说道。
“污蔑,这是最卑劣的污蔑!”当那羊角疯患者被抬出场外,现场再次恢复常态时,终于有一个记者正面反击了。
“是吗?我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沈信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不象贵国那么没风度,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是都会承认的,你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慢慢讨论这个话题。”说到这里,他忽然微微一笑:“不过我还真是奇怪贵国记者的作风,难道随便来个外国人,你们就非得人家谈谈对你们国家的看法?不说好听的还不行?我可只是一个艺人,是来宣传我的电影的,而到现在为止,居然没有一个问题切中主题,你们说是不是很奇怪。”
沈信暗自好笑,本来第一个问题还是有关他的,没想到接下来话题全变味了。不过这也只能怪日本人弄巧成拙,急着想要把沈信套住,却反被沈信巧妙利用,在痛骂一番后,还怪他们问的不是问题。
“沈信先生,我很怀疑你此来的用心。”又一个记者咄咄逼人。
“有什么用心?”沈信懒洋洋说道:“我是艺人,当然是要做本职工作的,这有什么奇怪呢?”
“从你刚才的话已经表明你的态度,对于你有着这样恶劣看法的一个国家,你居然还要来宣传你的电影,你有什么解释呢?”
“这个呀,我只是好奇。“沈信微笑道:”如果说政府是一棵大树的话,那么一国的民众就是培植这大树的土壤。我很想知道是怎样的土壤,才长出贵国这么一棵异类的树来。”说到这里,沈信耸耸肩:“我承认我曾有过一点幻想,希望这棵大树是一个意外,土壤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很遗憾,我的第一观感让我很失望,从各位身上就可以看出,贵国政府不敢面对过去,不肯承担责任的态度,和诸位的态度是如出一辙的。”
说到这里,沈信叹息一声:“不过我感觉年轻人还是很可爱的,希望我能让他们明白,在现在这样的政府下,日本是没有任何前途的。那么,我也算是为喜欢我音乐电影的人有个交代了。”
“我强烈抗议你对我们国家的看法,并要求你道歉。”那记者愤然说道。
“贵国有个盟友是喜欢挥舞民主和自由两根大棒吓唬人的,我本以为你们也应该有这么一点精神。”沈信很失望地说道:“难道一点点真话也不能说吗?我实在是和各位没什么好说的了。道歉?我不认为说真话是应该惭愧的一件事。我坚持我的看法,我不会道歉的。”
众记者群情激愤,沈信却是熟识无睹,自顾自说道:“中国有句古话,上梁不正下梁歪,用在贵国很是适用。有自以为是却生性卑劣的政府,就有自充精英,却用民脂民膏供给自己奢华的财阀。可以说,贵国所谓的精英一族,从政府到社会最上层的财阀集团,都是腐烂的一群。在这些人的领导下,日本实际上已经走向死亡。”
沈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