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嶼學長高中時也這樣嗎？」
「嗯……也就比現在稍微好一點吧，但也不愛和人交際。」計柔露出笑容，「和你不一樣，打架都很怕和賀嶼學長說話，他看起來總是很兇的樣子，但就算這樣還是有很多女生喜歡他。」
「當然，我沒有。」計柔笑著看著林宴，「比起賀嶼學長……我更喜歡溫柔一點的。」
林宴點點頭，沒有對他人的擇偶觀發表什麼看法。
計柔嘆了口氣：「算了，要一起去吃午飯嗎？」
「不了，我還要去文思樓找室友。」林宴禮貌地淺笑，「學姐再見。」
「再見……」
和計柔告別後，林宴繼續往文思樓的方向走去。
微信消息不停的跳到手機屏幕首頁，全都是譚瀚催促他的消息。林宴打開看了一眼，快餓死了這條消息占據了所有的聊天框。
林宴一邊看手機一邊走路，突然覺得視線前方的光被擋住。
林宴抬頭，發現賀嶼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個籃球站在他的前面。
「賀……學長？」林宴慢半拍地左右看了看，「你不是在參加籃球比賽嗎？」
「只答應參加半場。」賀嶼將球扔到籃球場內，不顧場內有人挽留的聲音，轉過身和林宴一齊往前走。
「你知道剛剛那女生喜歡你嗎？」
「什麼？」林宴眨著眼睛，「你是說剛剛的計柔學姐？」
「嗯。」賀嶼看了眼食堂的方向，但僅僅一秒，視線又放在了林宴身上，「她喜歡你。」
很肯定的語氣，倒讓林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就連腳步都有些茫然得慢了下來。
「喜歡我？」林宴輕聲喃喃，平日像是盛著寒霜的眼眸現在滿是疑惑，「可是她明明說自己喜歡溫柔的。」
林宴不覺得自己是計柔學姐喜歡的那一款。
他對學習以外的事情反應能力慢，等到別人cue他的時候，他大多時候腦子都沒跟上，面無表情地發著呆，總讓人覺得自己不愛說話。
林宴在高中的時候，還被人問過是不是厭世，為什麼總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賀嶼聽到林宴這麼說，輕輕地笑了。
他笑著搖了搖頭，看著林宴的眼睛總是帶著壓抑的感情。
「你很溫柔。」賀嶼斬釘截鐵的說道，「她也覺得你很溫柔，不然不會特意說出那句話。」
「你都聽到了？」林宴訝然。
「嗯。」
林宴覺得腦袋裡亂亂的，直到走到下一個路口，賀嶼突然停下腳步。
「行了，你應該要去找你室友一起吃飯，我就不繼續跟著了。」賀嶼仗著自己比林宴高一些的身高，抬手揉了揉林宴黑軟的髮絲，「我走了。」
「啊？哦好的。」林宴慌手慌腳後退了一步，看著賀嶼轉身離開，呆呆地摸著自己的腦袋。
……
文思樓位於學校東大門處，林宴到達文思樓的時候，只看到譚瀚蹲在花壇旁邊玩手機。
看到林宴過來，譚瀚一個撲了過來想給林宴一個熊抱，但被林宴推開。
「譚瀚，我想問你一件事。」林宴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向室友求助。
「什麼事情。」看到林宴之後，譚瀚迅速恢復了生機，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東大門外的小吃街走去。
「你覺得計柔學姐喜歡我嗎？」
「這件事啊？她不是一直喜歡你嗎？所有人都知道啊。」譚瀚漫不經心的回答。
「她一直喜歡我嗎？」林宴詫異道，「你們都知道？」
「是啊，不然你以為她幹嘛每個節日都給你送禮物，平安夜卡著點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