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盯着三长老。”
红消失在房间,凌尘索性去房内睡觉了,晚上还有一场好戏,必须要养足精神。
等到宴席结束,凌尘才象征性的出去送了送,等到人都走*了,凌尘在景旭耳边小声吩咐一通。
景旭的表情越来越惊讶,最后忍不住问道:“你确定?”
凌尘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但之前就怀疑了,今天只是更有把握了些,但还是准备充足些好,如果不是更好,如果是的话,就一定要做到天衣无缝,要知道他身后还有个巫教教主,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既然是你的意思。”景旭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众人吃了晚饭,凌尘和景言无聊玩起了围棋,凌尘对这些琴棋书画的东西完全是一窍不通,也从未认真学过,就连景言现在都能赢了她了。
“姐姐真笨,怎么能走这一步呢。”景言撅着嘴,似乎是不满凌尘输给自己,在他心里,凌尘可一点不笨,这么轻易输给自己,明显是没用心。
别说,凌尘还真是没用心,只是她用心了也未必能赢,“是是是,我们小言最聪明了,连师弟都输在你手下了。”
景言将黑字拾起来,“那是师父让着我。”说罢就又问道:“哥哥呢?自从来族里,哥哥整天忙得跟陀螺一样,我跟他住一个屋,整天连个面都见不上。”
凌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呃,那什么,哥哥去忙我办些事情,有些麻烦。”
景言听凌尘这么说一下子就不满了,“我也能帮姐姐的忙,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好不容易我们三个在一块了。”
凌尘摸了摸景言的脑袋,她和景旭将景言保护的很好,是纯粹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小孩,过着他们所期盼的童年,也正因为没有父母的疼爱,他们更加宠溺他,他们也不想让他看见他们黑暗的一面,若真将他拉入他们的圈子,他恐怕也难以接受他的哥哥姐姐已经沾满鲜血。
景言断会察言观色,看见凌尘的神情也识相的不再说话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挑着棋盘中的黑子。
夜幕降临,凌尘让人带景言回去睡觉,景言眯着眼,离开房门偷偷看了眼正在跟天巧说话的凌尘,他总觉得今晚凌尘计划着什么。
他有些不服气,不论干什么,每次都将他隔离在外,若说以前他还小,但现在,他已经不小了,听说姐姐这个时候已经跟着父亲学习了。
看着自己的大丫头菖蒲,小声问道:“今天晚上哥哥回来不?”
“旭少爷下午不是跟您说过了么,他今晚不回来了。”菖蒲拉着景言回到房间,“奴婢伺候您沐浴,时间不早了,您还是快些歇息吧。”
“姐姐晚上什么时候睡?”景言想起来,似乎不论他睡的多晚,自家姐姐都比他更晚。
菖蒲不知景言今天是怎么了,老是问这些问题,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小姐多是晚睡,但起的也迟,您不用担心。”
“菖蒲,你今晚不用在外面守着了,天冷了,你还是回屋去睡吧。”
“这怎么行,小姐来之前特意交代过,说族内不比咱们府上,还是多提防些好,您忘了小姐遇袭的事情,奴婢耐得冷,不碍事的。”菖蒲给景言散开头发,心情挺高兴的,自家主子疼惜自己,让她挺感动的。
景言瞪了眼菖蒲,等洗完澡,换上干净衣裳,躺在床上后,摸了摸枕头下面,“姐姐睡了没?”
菖蒲笑道:“还没呢,少爷今天怎么尽关心小姐睡没睡,最起码还得两个时辰,小姐才睡呢。”
凌尘不知道自家弟弟今天特别关心她,她中午睡过,现在自然不困,看着手中厚厚的资料,天巧给她讲烛心拨了拨,昏暗的灯光变亮起来,凌尘揉了揉眼睛,对着蜡烛看书还真是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