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好。不过没等走到田间,有那眼尖的突然发现原来一片沼泽般的田间,现在只是一片泥泞。连七倒八歪的庄稼也能看的清清楚楚,这雨水一夜间突然退下去了。
看见这种情况,乡亲们都扔下肩头的铁锹,一个个跑到别的地方察看。然后就听见乡亲们放声大喊:“老天爷啊,这下子咱们有救了。”
等杜爷爷兴冲冲的回来跟家人报告完这个好消息,杜奶奶更是激动的连声念了好几句的“阿弥陀佛,老天保佑”。要不是现在破四旧破的厉害,估计这会就要上香拜上两拜了。
李清源比起格粗狂的杜爷爷来,要心细很多,不由的开口问到:“按照刚才你说的,实在是太奇怪了,这地里的水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一夜之间退的一干二净。”
正高兴的杜爷爷见老大哥扫自己的兴头:“谁管它是怎么回事,只要水退下去就行。说不定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
“我跟你个大老粗说不清楚,这样的理由你也敢往外说?肯定过不了几天就给你扣上个封建迷信的大帽子。我觉得可能是清河湾地下什么地方挨着地下暗河,这水位一上升,压力一大,就把这通道打通了。”李清源倒是找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借口。
当然,到底有没有暗河,这雨水又怎么能在一夜之间退的干干净净,却成了清河湾的一个不解之谜。即使到了后来,仍有不少人来这里探测所谓的地下河之谜。
分享完好消息的杜爷爷他们,迫不及待的要开饭,吃过饭他们还要冒雨再去看看有什么法子再伺候伺候地里被泡水里好几天的庄稼。
不过,这时杜奶奶他们才发现平时总是早早起床帮着她们做饭的芽儿,这会还在睡觉。等杜妈打开门,悄悄一看,就见一向面色红润的闺女,这会却是一脸苍白,眉头紧皱。杜妈心疼的不得了,顾不上男女之别,拉起张泽远的胳膊就往芽儿房间走,自家闺女从小到大可是一向都不生病的。
张泽远把完脉,一肚子的不解:“按照脉象来说,芽儿这是身心疲惫,所以睡着了。不过有点奇怪啊,芽儿怎么会累着呢?”
第一次被人看成庸医的张泽远也很无奈,这脉象明明就是身心疲惫,所以睡着了。
杜爷爷他们虽然不是很相信张泽远的判断,但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忽略了自家芽儿。所以一向口直心快的杜爷爷,这次也难得的没有说话。
虽然担心芽儿,但吃过早饭杜爷爷他们一个个都冒雨去地里了。芽儿是中午的时候才醒的,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奶奶和李奶奶担忧和慈爱的眼神。
晚上翟耀辉来看芽儿,见到那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色,心就像针扎一般。想要抱抱小姑娘,安慰安慰她,可是看看周围虎视眈眈的杜爷爷和李爷爷他们,翟耀辉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名不正言不顺来。临走之前,也没有找到机会给芽儿说说悄悄话。只是小丫头那强打精神的甜美笑容,却深深的印在翟耀辉脑海里,每次想起时心里都是一片柔软。
雨持续下着,芽儿每天晚上继续努力着,精神一直疲惫着。直到到了6月初,天空的霾才慢慢消去,天空也渐渐放晴,芽儿也终于缓了一口气。
虽然绵绵雨造成了大面积的减产,但总算不是颗粒无收。天空一放晴,清河湾的乡亲们就忙碌开了,等赶紧收割完地里的庄稼,还有一季庄稼等着填肚子呢。
缓过精神,走出院子的芽儿,本来还担心是不是有人会怀疑田间快速退下的雨水时,才发现李爷爷给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既不是封建迷信,又容易让人相信。
随着七月底的到来,饶是再三心里建设过的芽儿,也是无法控制般的惶恐起来,心灵最深处涌出一种名为悲怆的情绪和无力感。七月二十八日凌晨,彻夜难眠的芽儿,在感觉到那异常的摇撼和震感时,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