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在三人轮番淫虐之下,早已精疲力竭,喘声微弱,肌肤处处可见男人留下的污浊,此时向扬突施援手,那少女却反而甚为惊惶,提高声音叫道:“你在干什么?你……你别杀他们!”向扬微微一怔,道:“我并没下杀手。姑娘,你没事……”那少女抢了他的话头,急叫道:“出去,出去!谁要你多管闲事?啊、咳……”她只说得几句,却因先前交合太过激烈,一时提不上气,登时咳嗽起来。
向扬大惑不解,正觉奇怪,却见那老人跟着窜进屋来,笑道:“小伙子就是毛毛躁躁的。嘿嘿,刚才就跟你说过,这女孩儿是个小淫娃,每天都干个不停的,你进来打断她做什么?不是扫她的兴么?”
那少女勉强止住咳嗽,面有羞怒之色,叫道:“云老贼,你……你胡说什么?”
那姓云老头笑道:“你要从龙腾明那小子手上学到什么好功夫,那是千难万难,他老子的武功是挺厉害,自己可还不成气候。嘿嘿嘿,你为了几句口诀,给这许多人干得死去活来,若非乐在其中,又怎么受得了?”
那少女全身无力,想要拾取衣物遮蔽身体,竟也不可得,只是气喘吁吁地骂道:“你……你少来胡言乱语,你不过是想骗我跟你……跟你……我死也不要!”
云老者笑道:“我这宝贝是老当益壮,越老越壮,不知插得多少娃儿欲仙欲死,你何以不要?你只需跟我相好三个晚上,我传你一身本事,你要报什么仇,都是轻而易举。”那少女身子一颤,低声道:“落到你手里的女子,不出两天都死尽了,我可还不能死。云非常,你快滚开,别来缠我!”
那老者云非常步步进逼,面露微笑,突然拉下裤子,叫道:“你瞧,老夫这宝贝都硬成这样了,你不给我干个五六次,怎么受得了来?”但见他手握肉茎,既粗且长,一条一条的红筋浮现而出,前头一片白稠。这老儿骨瘦如柴,年过六旬,那话儿居然粗壮得出奇,比之寻常壮年男子犹为惊人,与他身形殊不相称。
那少女别过脸去,挣扎着向后退缩,颤声叫道:“走开,走开!”
云非常哈哈大笑,疾扑上前,单手抓出,快捷无伦,眼见那少女无法避让,不料一抓之下,竟抓了个空。一看之下,却见向扬横抱那少女,立在一旁,已在她裸身上披了一件外衣。云非常一怔,笑道:“你这小表头,也想来分一杯羹么?来来,放下这娃儿,咱爷俩儿轮番上阵,我干完换你,你干完换我,这样总公平罢?”向扬神色肃然,道:“这位姑娘甚是可怜,在下可不允你多加欺凌。”
云非常一愕,脸色陡变,目光透着一股凶狠之意,冷笑道:“小子,在老夫云非常面前,岂有你逞英雄的余地?”也不拉起裤子,任凭棒棒暴露在外,双掌十指箕张分开,突然啪啪啪互击三下,顿了一顿,又是啪啪啪连拍三下,如此这般,拍手九下,猛地双掌左右开弓,朝向扬两颊打去。
向扬正不知他搞什么花招,突见两个耳光搧了过来,手法当真快如闪电,不禁一凛,略一退步,云非常双掌落空,两臂交错之时,突又赶上一步,这次反手打出,两只手背反打向扬双颊。向扬手中抱人,未能发招反击,当下再退一步。
云飞场四下正反耳光尽数落空,接着又是正打两个耳光,刻不容缓,紧凑无比。
向扬见他手法相同,出手却越来越快,劲力重重叠叠,前劲未消,后劲又至,招数看似粗陋,却是十分刚猛,要是被打中一个耳光,脸颊骨骼定然碎裂,心中暗暗吃惊:“再退两步,只怕再也避不过。这老儿武功非凡,不知是什么来历?”
眼见云非常双掌打到,心念一闪,退步闪避之际,忽然双手一抛,叫道:“接住!”
云非常见他作势欲掷出少女,心中大喜,双掌直转而下,要顺手抢过少女。
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