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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塞克斯来京之后忙着结交皇子贵族,忙着追求玉宁公主。虽说为求活命,想利用京城的势力也算合理,但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上,若是玉宁公主知道这一点,只怕不是气愤那么简单了吧。
秦珂却笑出声来:“姑娘,这番鬼话可是他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瞎编的?”
天晴不解:“秦公子为何这么说?难道您认为天晴在说谎?”
秦珂起身,揽过孟朱的小腰,打了个哈欠:“自然是不信。来,娘子,你与她解说解说,一个能一次次躲过暗害,能在西域王和诸位兄长的残害下四肢健全地存活的人,如何需要他人庇佑?”
孟朱知道秦珂是在提醒自己莫要心软,听信了这些片面之词。
天晴面色如灰,却大笑了起来:“难怪从前主子交代,以后就算他出了事也不必来找秦公子,说您看似悲天悯人,心肠却最是坚硬。即便是来日秦府大树倾塌,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话激怒孟朱了,她扬声:“绿腰,送客!”
天晴也是个倔强的女子,她起身,自行出门。脚步落到门槛上之时,听见身后有人唤住了她。
那人是孟朱:“你是塞克斯的人,为他说话是自然,可如何能擅自评判他人?你了解秦珂吗?你与秦珂相处过吗?还是你被他伤害过?”她顿了一顿,“帮不帮人是我们的自由,谁规定了我们一定要为塞克斯招惹的是非收拾残局?即便塞克斯这些年在西域过的不太平,你莫不是以为这世上只有他塞克斯不好过了?凭什么你觉得别人就一定得帮他呢?可能你要提到塞克斯与秦珂的血缘关系了,呵呵,那才是真正的可笑。秦珂受苦之时,他塞克斯做了什么?为了一己之私,落井下石!这便是亲人所做所为。”
天晴回头,蠕动嘴唇,最终闭眼叹息:“抱歉,是天晴口不择言了。”说完,转身离去。
秦珂也微微一笑,抚摸着孟朱的秀发,声音温柔似水:“你与她置什么气,他人之言听听就好,若是放在心上,岂非叫自己愁成了白头翁妪?”
孟
朱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就是没有你那境界,就是听不得他们随意诋毁你。他们是谁,凭什么说你心肠硬。你要是心肠硬,此刻秦府上下就该满门绝迹,她秦夫人早死过千百回了,还有……”
秦珂一吻堵住她的唇,舌尖灵巧地撬开牙关,勾着孟朱与之交缠,叫孟朱身上顿时热了起来,面上也燥热难当。气愤与不平都融合在这唇齿之间,被柔情磨得失去棱角,只能温温顺顺地任秦珂上下其手了。
忽然胸前一凉,原是秦珂的手不知何时探进她的衣领,覆上双乳。孟朱一惊,忙扬手拍去。推开了秦珂怒斥道:“绿腰他们去送客,一会就回来了,你……真是越发的不顾形骸了!难怪陆沛在背后说是你色魔投胎。”
秦珂手一挥,笑得肆意:“他那是嫉妒我。”
嬉闹过后,有一个问题不可避免,塞克斯如今得罪了玉宁公主还是小事,当初他与皇上定下赌约,说是“若半年之内无法让玉宁公主心甘情愿嫁给我,我此生不回西域!留在宫里做公主的马夫,为公主鞍前马后。”如今朵蓝来了,向来心疼玉宁公主的皇上如何能不治塞克斯的醉?再者,西域王抱恙,宣塞克斯回西域,这里头只怕也有陷阱吧。西域诸王子会不会布下天罗地网等塞克斯回去受死?
帮不帮塞克斯是一件事,而孟朱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不如,趁此机会挑起西域和我朝的纷争,然后我们再努力找法子摆平,这样你这个救国英雄做太子少傅也就名正言顺了。”
秦珂看着孟朱,嘴角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