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的风流倜傥啊!”
这声响不小,引得下人、丫鬟陆陆续续赶过来,大家窃窃私语。虽然有方正帮着绿腰拦住,但该看到的还是看到了。今夜过后,二少奶奶善妒的名声怕是阖府尽知了吧。
银杏从外头赶过来,看着这情形,神色大变,吃惊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孟朱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心想:屋里的不是她?难道我料错了?可屋里的这人有是谁?
只听那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转过身来,眉眼都弯成月亮状:“二嫂,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的一面。”中间那词被她硬生生地吞下,却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孟朱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但终归是出错了。她眼珠子在屋顶转了一圈,笑了起来:“原来是小羽毛,我还以为是你二哥私藏的美人。”
秦珂皱眉,冷冷地哼了一口气,恶狠狠地吐出两字:“妒妇!”随后扭头,冲着外面喊:“方正,送二少奶奶回屋!”
最后孟朱好一阵甩袖,生气地撂下几句狠话,大约又是今儿个与秦珂争吵的内容。
于是关于二公子也二少奶奶不和的消息盛嚣尘上。
待人都走之后,霏羽掩嘴笑了起来:“二哥,你这招可真够忽悠人,可你怎么知道二嫂会过来?”
秦珂望着窗外的上弦月,不由得笑起来:“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怎么是夫妻呢?”他晃了一会儿神,又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小羽毛早些去睡吧,今儿也把你累着了,陪着我干坐了这么久。”
霏羽点头,起来的时候,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出了声:“二哥,我将被子拿过来的时候,那丫鬟告诉我被子是银杏要的。”说完她出门去。
秦珂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银杏,好似在什么地方听过,究竟是在哪里呢?
月中天,一切又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各自安枕入梦。而孟朱则是坐在窗边,她在想今儿个的事情,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忽的窗子前面多了一个人头,吓得她直往屋里退。
“娘子儿在想什么?”秦珂的声音传来。
孟朱定睛一看,朦胧的月色里,她能看见一个轮廓,好似是秦珂的。她这才拍拍胸脯,皱眉道:“你怎么过来了,快回书房去。”
想不到秦珂手掌在窗子上一撑,然后就跃身而入。进来之后,他将窗子关上,门也上了闩。这才伸手抱住孟朱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被秦珂抱进怀里,孟朱无奈地笑了:“你真是个无赖,都罚你去了书房的,结果这么晚还过来,你就不怕别人发现啊!”
秦珂在她脖颈处细细地吻着,口中含糊不轻地说:“若是发现,你就摔东西,我踢桌椅,必定让人以为我们打起来了。”
听着他这话,孟朱笑开了:“你果然是无赖。”脖颈间被吻得酥麻了一大片,孟朱快受不了了,她抓住秦珂不安分的手,紧赶着问道:“你先别闹,老实交代,怎么会是小羽毛在你屋里?”
因为被打扰了,秦珂微微皱起眉头:“你就这么希望是别人吗?”
这一句疑问让孟朱心中一震,她回想起方才秦珂说的“妒妇”二字,忽然有些担心万一有一天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形,她会成为秦珂口中的妒妇吗?
见孟朱不说话,秦珂松开她,握住她的肩膀,与她平视:“怎么不说话了?行了,我告诉你。小羽毛是我找来帮忙的,本来会有丫鬟来给我送被子,叫她截住了。告诉我,今晚你是不是打算来个‘捉…奸在书房’,然后传出去让人忌惮三分,好叫她今后再不敢胡乱安排?”
孟朱抿紧嘴巴,不说话,忽地她被秦珂揽到怀里,只听秦珂怜爱道:“难为你了,以这种毁名节的方式来与她对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