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与挑衅,更出乎意料的是,那女人竟然还走到秦珂面前,问他:“公子可愿为奴家揭下面纱。”
青楼之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姑娘以轻纱遮面时候,唯有她今夜裙下之臣有资格掀开面纱。
如此露骨的问话叫在场的大吃一惊,哄闹声大起。不知是谁在旁边喊着:“姑娘,公子旁边那位便是他的正宫夫人,你就不怕夫人吃味吗?”
蒙面佳人好似这才看到孟朱,眼眸里也染上笑意:“夫人吗?夫人可有舞技,不若我们来比上一比,若是奴家赢了,公子今夜就随奴家去。若是夫人赢了,奴家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
此言如同落入油锅里水,溅起更加猛烈的油光,场上的气氛被推向了无限高处。美酒入喉的男子们满脸笑意地看着这只在戏文中出现的场景,酒味飘散,众人都已经染上七分醉意了。
秦珂伸手搂住孟朱,看了蒙面佳人一眼,轻笑:“多谢姑娘垂青,不过水过满则溢,秦某有夫人一个,足矣!”
佳人笑声如银铃:“夫人自然只有一位,但红颜也不可或缺。天晴不才,唯舞技拿得出手,若是今日输与夫人,天晴便是心服口服;若是侥幸赢了,天晴只有与公子共饮一杯,如此可好?”
塞克斯在远处高声喝道:“不过是一杯酒罢了,有何不可?秦夫人,你说呢?”
经过他这么一带头,看好戏的人纷纷出声,索性劝孟朱大度一些让相公与佳人共饮一杯。那蒙面女子一看就是青楼里经过长期训练的舞姬,与她比舞哪有胜出之理?与其到时候出洋相,不如答应了这一要求,再说只是一杯酒而已,也不需相公卖身,此事有什么好纠结的?
孟朱却不这么想,显然眼前的情形那女子并非只是饮酒一杯那么简单,只怕一杯之后还有一杯之后还有其他……她抬头朝塞克斯那边看了一眼,只见那位表弟正举着酒杯做出饮酒的模样,调戏溢于言表。
秦珂收紧了搂住孟朱的手臂,正要带着孟朱离席,却听孟朱悠然出声:“如此,只要献丑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熄灯前诞下二更君,乃们这帮没良心的,看过都不知道留个爪啊!
☆、39、《呸!贱·人(重生)》
39、《呸!贱·人(重生)》
四下一片惊诧声;秦夫人与一位舞姬竞舞不论输赢都平白地自毁了身份。三皇子端起酒杯,面色平静地观看着这一场好戏。
大皇子虽然离开了;但大皇子妃还留在场上;她不由地皱眉;出声道:“秦夫人怕是喝醉了吧,如何能答应与舞姬同台呢?”
塞克斯却不以为然,他面朝大皇子妃,道:“在西域;女儿家之间竞舞那是吃饭一样正常的事情,今儿个难得气氛正好,您暂且抛开尊卑之分;好好欣赏一出绝美的舞蹈吧。”
秦珂想问问孟朱到底是作何打算;却见她朝自己点头示意放心;或许日后还会遇到诸如此类的问题,他不能时时刻刻在朱儿身边照顾她,也得适时放手让她去处理。因而他静静坐下。
孟朱起身,未曾起舞,却是走向了伴乐师傅的跟前,低声轻语几句,就问师傅借了胡笳来。她一步步上前,矮身一拜,从容不迫:“孟朱可以接受天晴姑娘的提议,不过,还请西域贵客替孟朱伴奏。”说着她将胡笳往头顶一递,方向正是刚才还看着热闹的塞克斯。
这场子是塞克斯安排的,天晴姑娘不过是一名舞姬,与他们未曾相识,如何会做出这般惊人的举动?只怕是塞克斯在背后授意。既然他要戏弄人,孟朱如何能轻易叫他看热闹了去?
塞克斯身边的下人挺身而出,怒斥道:“我家主子如何能为你吹胡笳?简直可笑。”
孟朱将胡笳拿的稳稳地举在头顶,脚步却又不自觉地进了一步,淡笑:“是我酒醉了,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