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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2 / 5)

装糊涂!你夫君做的好事,你会不知道?”

秋梅自恃聪明,突然似明白了什么,小声道:“夫人,你想啊,老爷最近做的一件大事,就是只身刺董,我看这人定是董卓的儿子,他。。。。。。”。

“啪!”哪知她话还没说完,一个耳光便到脸上了。

那大汉道:“我呸!董卓老贼,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说我是他儿子?你她娘的是不是找死!”

他说着便把大刀往秋梅脖子上一架,秋梅登时全身僵硬,面如死灰,牙齿不住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司马木木望了一眼秋梅,无奈叹道:“我说祸从口出吧,你总是不信,唉。”

卞夫人一时不明所以,倒不如先探探他的底,于是问道:“不知壮士尊姓大名?”

那大汉不禁笑了,道:“嘿嘿,这才是夫人该问的,若不然岂非死不冥目?我叫骞诚。”

卞夫人似有点头绪,忙问道:“那骞图是你什么人?”

骞诚将头一仰,道:“正是不才的父亲。”他转了个身,又暗自叹息道:“苍天无眼哪,本以为董卓能将曹操弄死,可结果,还得让老子出手!都说董卓利害,我看未免言过其实,连个落荒而逃的曹操都杀不了,简直就是废物!”

司马木木没听他罗索,只暗自回想这段故事,那时曹操为落阳北部尉,当时蹇图违禁夜行,被曹操用五色棒处死,但历史上并未说骞图有儿子,侄子倒是有一个。难道历史记载有误?她这样想着,也没说出来。

卞夫人暗忖半天,问道:“怎么没听过骞图有个儿子?”

骞诚沉思片刻,面有难色道:“此事说来话长,我跟我娘是在怡香院长大的。”

管家王福忍不住道:“听起来像个妓院,你娘难道是。。。。。。”

他话没说完,便看到骞诚犀利可怖的眼神,哪敢再往下说,只得将头乖乖垂下。

司马木木本以为王福会挨一耳光,哪知这斯却只欺负女人,瞪他一眼便完事了。

骞诚沉声道:“他说得不错,我娘是在妓院,但她也是只卖艺不卖身,和卞夫人出身一样,能歌善舞。”

卞夫人听他把他娘和自己扯在一起,不禁面有不悦,还扯出个妓院来,但眼下她也只能受着,谁叫别人是刀俎,自己是鱼肉呢。

司马木木终究还是壮了壮胆,道:“这位壮士,容小女子说句公道话,你父亲没把你们娘儿俩接到家中,说明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们。”

“放你娘的屁!”骞诚气冲冲道:“你知道个什么?我爹不知道对我们有多好,给我们的银子,那是花也花不完,只是我娘自知身份低微,不愿搬到骞府。”

司马木木虽受他一骂,却没被打,当真是幸运,她见骞诚此刻无心打她,便又道:“容小女子再说句公道话,当年曹大人打死你父亲,也是事出有因,你父亲那是违反禁令了。”

骞诚冷笑一声,怒色道:“不错,我父亲是违反禁令了!”他转而又心情激动,大叫道:“但他罪不容诛啊!只不过是在夜间行走,就被处死了?这未免也太冤了吧?!”

“夫人,你说冤不冤?”卞夫人低头不语,他突然将曹植一把抓起,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问:“冤不冤哪夫人?啊?冤,不,冤!?”

“冤不冤”这三字是分开说的,每说一字,刀便在曹植头上敲一下,直敲得他哇哇大哭。

骞诚不禁情绪失控,卞夫人急忙起身,眼泪夺眶而出,道:“你放下我儿子,要杀要剐冲我来。”

骞诚一脚将她踹倒在地,道:“你她娘的滚蛋,我也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痛苦!你们知道不,我娘自爹死后,夜夜以泪洗面,最后郁郁而终,你们不明白失去双亲之痛,我让你看着你儿子,还有他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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