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逼得流离失所!我感到憋气,你的婚姻就像个美丽的囚笼,我之前三番四次的忍让,以为自己努力一点宽容一点就能够适应你,但是现在我没办法了。没错,你把我照顾得很好,可我不是一只没意识没想法的小鸟!我甚至不是当小鸟的料!”
简璐垂眸:“我们分开冷静一下吧。”
林安深一口回绝:“不可能,你哪里都不许去!坐下来继续吃饭!”
简璐甩手,气极,似乎让他多碰一下都生厌:“放手!不许也得许!我要去找大牛他们。他家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孩子走路都不会,宝林又有了身孕,我没办法当什么都不知道坐在家里继续吃饭!”
她是极愤怒,那劲儿两下就甩开他。她已转身欲走,林安深慌不择路地死死抱住她:“不许去!我说了不许去!你是我的,你只能待在我身边!简璐,你是我的——!!”
简璐最讨厌他这霸道劲,但是他的双臂像钢筋一样把她箍得紧,简璐挣不开,只好张牙咬他手臂。他的手臂被咬出一个惊心的牙印,仿佛再用一点力就能刺穿他的肌肤咬出血来。
就算这样,林安深的手臂也没有松开半分。
简璐乱拍着林安深:“放手!我是独立个体,我有自由!我要去哪里就去哪里!让你放手听没听到!”
林安深丝毫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痛,因为脑袋里的剧痛淹盖了他。
整个头部有许多微细血管同时收紧,如数千把尖锥刺着他体内最无法抵抗的地方。他脑门的位置突突的痛着,痛得呼吸困难,像有什么东西在硬生生地扯掉脑腔中所有的血管。
简璐还在他双臂间挣扎,林安深只能忍着痛死死擒住她。
最后痛得炸裂,林安深腿软的向后倒退了两步,把餐桌都撞歪。脑袋一秒比一秒胀爆,难受得直想吐。他狂地扫了桌面的东西,瓷器刺耳的碎裂声丁点都没有减轻脑袋里的痛。林安深只得扯自己的头,好减轻一点撕裂的痛楚。
简璐现不妥,他的脸上白得毫无血色,于是紧张扶住他:“林安深,你怎么了?”
林安深用狠力扯自己头,但是痛楚依然不见减缓半分,还一点一点地通过体内的神经渗往脑袋以下,直抵心脏。“痛……”
简璐慌了:“哪里痛?”看见他扯头的手都蹦出青筋,肯定很用劲,她只想拉开他的手别伤害到他自己。
林安深抵着餐桌痛,餐桌被他的力推开几分,他的身躯也只能跟着踉跄几步,脚踩在一地的碎片上也毫无所觉,只是含糊地着音:“痛……好痛……”
林安深脚上穿的只是居家的那种布拖鞋,很薄。简璐看见他踩过的碎片上沾了红色,思维都乱了。她不知道林安深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就痛苦得如斯,看得简璐心尖都揪痛。一手拉着他的手让他不要用力扯头,一手尽力稳住他的身体。“林安深,林安深,我们去沙那边。你忍着,我这就叫救护车来!”
此时的林安深眼神已渐渐涣散,无意识地呻吟:“好痛……好痛……别走……”
简璐感觉要哭出来:“林安深,不要想别的,振作点!我带你去看医生,你……你嘴唇都黑了……别吓我……”
林安深的焦距对不上简璐,只得紧紧抓住她的手:“别走,求你别离开我……”
简璐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哗的哭出声:“林安深,我不走,你也不要吓我!撑着点!”
简璐欲把他靠在自己身上往沙那走。但是刚抬起他的手臂,林安深就整个人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砰当一声。
伴随着简璐的惊叫,林安深就那样滑出她的支撑,昏倒在地。
林安深说:过来我这儿
医院的长廊上,简璐不知所措的缩在一个角落。
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