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戒’里头的密码,打开白家 放在您这里的保险箱,如果不是白语寒本人,是不可以随易动用那些财产。”
“当然,为了确保这两笔财产不被小偷窃取,这是必要的防范。”
这么一来,毫无疑问,聘请征信社来樊家偷戒指的,确是白家所为。
“葛爷爷,那如果两家同时毁婚,那这两笔财产又会如何处置?”
“依照您爷爷和白爷爷的约定,如果两家同时毁婚,由我出面告知你们两家,你们 必须将财产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他终于明白了,这就是爷爷为什么要在遗嘱里强调阿行不能毁婚的原因,总归一句 话,爷爷这辈子对金钱,可以说是到死都抛不开。
“葛爷爷,谢谢您,也很抱歉,我知道说出这件事对您来说很为难。”
叹了口气,葛世忠有些无奈地说道:“说出来了也好,我年纪一大把了,不适合再 隐藏任何的秘密,而且我也相信,如果您爷爷和您白爷爷知道引来这么大的困扰,他们 会同意我说出来。”
说真的,死掉的人心里是怎么想,他不知道也不在意,他只希望不要因为两个老人 家的一时兴起,葬送掉阿行和白语寒的终身幸福。
说完了葛家之行,樊莫问道:“阿行,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你自己认为应该 怎么处理?”
“其实,早一点结婚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虽然樊行说话的调调依然吊儿郎当 ,不过此时他脸上的神情是非常认真,仿佛这是他深思后所作的决定。
一点也不同意仓猝地拿定主意,樊砚劝道:“阿行,如果你想帮白家渡过这次的危 机,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你不一定要现在马上跟白语寒结婚啊!”
维良点点头,“阿行,阿砚说得没错,白家的问题不一定要用结婚来解决,而你自 己不也是常说,不想那么早就结婚吗?”
挑了挑眉,樊行奇怪地道:“真搞不懂你们,前些日子还拚命的想说服我早一点结 婚,现在,我真想结婚,你们倒反而阻止我?”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同的时间怎能相提并论?”说得有些牵强过,樊砚 眼前也只能想得到这些话。
“是啊,老大过些时候就要结婚了,所以现在我愿不愿意提早结婚,都无所谓了, 是不是?”
“这……也不是这个意思啦!”难得他樊砚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好似不想再为这件事争论什么,樊行转向樊莫问道:“老大,你看到大嫂的时候, 她只是一个小偷,你为什么想娶她?”
像是洞悉樊行为何这么问,樊莫微微一笑,“是缘份、是注定。”
会心一笑,樊行再度转向樊砚说道:“二哥,你明白了吧,这个婚结得一点也不勉 强。”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的认知,他长大必须娶白语寒为妻;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见到 白语寒,她就成了他所期待的新娘子,在他的心里,其实他早已经认定白语寒是他未来 的妻子。
无奈地叹了口气,樊砚认命道:“罢了,这种事我不懂。”
“大哥,有一件事我不明白,白家为什么会知道这笔财产?”维良问道。
“我想,白爷爷和爷爷一样,其实都存有私心,当初豪气干云的立下约定,事后心 里又非常后悔,所以爷爷选择用遗嘱牵制阿行,白爷爷却偷偷透露了出来。白爷爷过世 那么久,白家想必也早就知道了,我相信,如果不是因为白俊尧遇到麻烦,他们是不会 打这笔财产的主意。”
“大哥,要不要让白家知道,我们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维良接著又问道。
看向樊行,樊莫表示道:“阿行,这件事由你来决定。”
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