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堆上,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瞪着狱卒的眼中终于染上了惊恐的颜色。
面对这么个半老徐娘,狱卒也实在没办法起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脚脚毫不留情地踹着,小燕子被踢得在地上不断打滚。
也不知道踢了多少下,狱卒终于解了气,重新出去将牢房锁上,渐渐走远。
小燕子躺在草堆上,不住地呻吟着,她以前跟柳青柳红一起跑江湖卖艺的时候听柳青说起过,如果腿骨折的时候不马上将它弄好的话,那条腿就废了,所以她也顾不得疼痛了,横下心来按照记忆中模糊的映像开始矫正起腿来。
可是她却不知道,当年她因为不耐烦而溜出去使得她没有听到柳青说的下半句话:“骨折要找懂得的人矫正,不能随便乱来,要是矫正错误的话,结果也只有废掉。”
出狱后续
永琪和箫剑两个人从牢狱中走出,被刺眼的阳光照着,竟然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一步步走出应天府,两人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衙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的晴儿。
“晴儿!”箫剑又惊又喜,大难过后蓦然看到心爱的人正在苦苦等候着他,心中的情绪比起以往更加激动万分,顿时疾步上前,将晴儿紧紧拥进了怀中,在晴儿的耳边不住地轻唤着她的名字:“晴儿晴儿晴儿······”
“箫剑!”虽然已经得到了绵亿派人送来的通知,但是直到与丈夫紧紧相拥,晴儿才终于有了真实感,她忘情地回抱住箫剑,想起这些天的担忧害怕,突然一阵委屈,口中也哽咽不已:“箫剑,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没事了,都没事了。”箫剑看着晴儿珠泪涟涟梨花带雨的姿态,心中更加疼惜不已。
永琪眼看着箫剑和晴儿夫妻情深,想起了还在狱中的小燕子的种种姿态,心中一阵黯然,两相对比之下,不由他心中不生出一丝失落,他突然想起了一个被他几乎遗忘的女人——陈知画,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曾拼了性命为他生下他的第一个孩子,她曾经委曲求全只为了能够陪在他身边,虽然后来证实那都是她的手段,但是她曾经对他的种种的好还是在他的心里留下了点点的痕迹,正是因为曾经对知画动过心,所以在后来才更加无法原谅她的虚假。
“······绵亿······”就在永琪思绪起伏的时候,模糊地听见了那个他刻意忘记的名字,永琪猛地回过神来,惊愕地看着晴儿:“晴儿,你刚刚说,绵亿?绵亿怎么了?”他突然想起那个狱卒曾经说过的,有一位贝勒爷在为他们的事情奔走,难道······
永琪下意识地按住胸口,感觉心跳越来越快。
晴儿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应该说什么,最后只得叹了口气:“艾琪,箫剑,我们先回去,等回去我再详详细细地将这些天的事情告诉你们。”
皇宫
和孝正斜倚在榻上翻看着书籍,一个宫女掀帘走了进来。
“启禀十公主,十五阿哥来了。”
和孝坐起身,有些讶异地看着永琰走进了房间,脸上还带着奇异的笑容。
和孝看着永琰,挑了挑眉:“十五哥哥不是个大忙人吗?今天怎么有空来和孝这里坐坐了?”
永琰低低笑了一声:“怎么?做哥哥的来看望一下妹妹,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个吗?和孝你这样说可真是太伤哥哥的心了。”说完一手捧胸,一副受伤至深的黯然模样。
“好啦!”和孝撇撇嘴:“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十五哥哥来找和孝到底有什么事情,还请直说吧!”
“也没什么事情。”永琰的脸上又挂上了那种奇异的笑容:“和孝应该知道的吧,这段日子,皇阿玛一直让我到各个部去转转。”
“这件事皇阿玛可没隐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