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没有半点欣赏,简直就是无视,这让她感到羞辱,也确信自己的男人变了心。 站在大衣柜的镜子面前,她第一次强烈地意识到了危机,自己的身体竟然让男人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没了兴趣,更没了“性趣”。 自己的身体也是不争气哩,人一过四十,身材就象发面似的膨胀了起来,喝水都长肉,小腹的赘肉多了,跟游泳圈似的,自己看着都烦。 人也不爱动,越胖越不爱动,吃了饭就坐着,成天守着个电视。也想过散步,以前都是周大明陪她去散步,现在没人陪了,想叫他也叫不动了。一个人去散步,又老有人问:“梁主任散步啊?你家周县长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那天晚上,她碾转难眠,第一次主动爬到了男人的床上。男人睡得很深,依然和以前一样,从不打呼,只是鼻腔内发出一种细微的类似口哨的声音。当她用手握住自己男人那生命之根时,那本来松软的男根很快勃起,变得坚硬粗大。 男人醒了,就势抱住了她,终于,夫妻合为一体。 一块吃早餐时,她就试探着问:“老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请老中医看看?调养调养?” 周大明就不耐烦的样子:“请什么老中医?有病没病我自己还不知道啊?” 从昨晚他的“表现”看,也真不象有病的样子,好象还更猛了哩。人说男人官越大,那方面也越强,还真有几分道理哩。 那方面越强,就越应该多做那事才对啊,怎么能几个月不碰她? 被周大明这一训斥,梁志群压抑多日的怒火也在一瞬间爆发:“没病是吧?那就是在外面有人了是吧?” 周大明脸色一变:“你在胡说什么?” “姓周的。你不要要太过份!” “我怎么过份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本事,不要让我抓到你的野女人。我会撕烂她的骚**!” 那一刻,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不跟你说了!胡搅蛮缠。” 想了想,男人又道:“你不要乱猜疑,我最近工作忙,压力大,当个破县长,连身体都卖给共产党了。将来我们的儿子一定不要当官。” 说到儿子,她清醒了些,心就软了。儿子还小,儿子不能没有爸爸,也不能没有妈妈。为了儿子,也要忍! 自从跟周大明吵了那一架,周大明是有所顾忌了,偶尔也会爬到她的床上来了,“半月谈”的样子。少是少了些,总算恢复“交公粮”了。 这些天,她也冷静了些,开始朝好的方面想:周大明毕竟是领导干部,就算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只要不过份,就忍了。 男人当了县长以后,也真是比以前更忙了,回来得也晚,经常酒气熏天,有时还喝醉。白天工作忙不说,晚上还经常有些人找到家里来汇报工作。无非就是些送礼的,拉关系的。 来家里送礼的也是越来越多了,拦都拦不住。开始是真的拦,后来想明白了,就不拦了。收了还清净,不收,还多费口舌,还得罪人。想想也是,人家给你送礼,你不收,要么是瞧不起人,要么是不想帮人忙,这不都得罪人吗? 为收礼的事,周大明说了她几回,最后定了条原则:只要不是送钱,一般的礼品,可以收。凡是送钱的,一定要告诉他,要问清楚,这人要办什么事,不能办的,办不成的,钱要坚决退回去。还举田照东老婆的例子,说田照东倒霉就倒霉在她老婆是个“蠢婆”。 什么叫“蠢婆”?照梁志群的理解,不是不能收钱,而是不能收不该收的钱。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女人怎么搞得清?这事还得男人作主。田照东的老婆蠢就蠢在背着老公收钱,收了钱不给人办事,那还不出问题? 话说回来,要不是那女人蠢,田照东也不会倒台;田照东不倒台,自己的老公也没这么快就当上县长。 这也叫“坏事变好事”。 都说周大明还会进步哩,再进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