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经历其实算不上多么传奇惊险,但对于骚鸡这样的小青年来说,关于凤凰岭的故事还是有些震憾力的。 骚鸡就道:“爷爷,后来你有没有去过凤凰岭啊?” 骚鸡这声“爷爷”可是发自内心的。 老人答道:“六十年代去过一回,后来就没去了。” 骚鸡道:“爷爷,要是你还想去凤凰岭,我陪你一起去。” 老人笑了:“我倒是想去,唉,早该去啊。” 陆海琴道:“爸,现在的路,应该比以前好走了,要是你真想去,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一家人陪你去?” 小保姆兰子也道:“爷爷,我也要跟您去!” 老人就有些犹豫:“去当然是真想去,就怕太麻烦。” 骚鸡道:“有什么麻烦?你这样的老革命,回到我们冠山乡,我们冠山乡的人,抬都要把你抬到凤凰岭去。” 老人就笑了:“呵呵,再商量,再商量。” 这以后,骚鸡当然也问了老人,为什么那么喜欢藤做的躺椅? 老人道:“躺椅好啊,藤做的就更好了,冬暖夏凉,累了,躺上去,闭上眼睛摇一摇,一身都舒坦啊。” 对于怎么改进躺椅,老人还真提了几条建议:一是要注意扶手,就是二个手放上去要让人觉得更舒服;二是要适当加高,太低了,冬天盖的被子容易落在地下,搞脏被子;三是要考虑到脚,能不能让脚放得更舒服,同时还能得到保健按摩? 这可是一个真正的躺椅爱好者的建议哩,这些建议,是值得骚鸡牢牢记在心里的! 晚上九时,当陆海涛再次来到病房时,发现骚鸡还在,而且与父亲很是亲热,就有些奇怪,搞不懂这小伙子究竟什么来头? 老人见了陆海涛,高兴地说:“海涛,你要好好帮帮骚鸡!” 骚鸡终于有机会把藤器厂和自己的情况告诉了陆海涛,而陆海涛更感慨骚鸡居然来自父亲当年战斗过的冠山乡,可见这小伙子与自己一家人确实有缘。 既然有缘,帮他一把又有何妨?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11点钟了,骚鸡才不舍地与老人分手,说好明天再来。 第二天一早,骚鸡跟小旅社把账结了,以后几天就以医院为家,在医院陪了老人三个晚上,有了这样一个勤快又细心的小伙子,把小保姆兰子也解放了,不用整天呆在病房了,兰子每天很是用心地在家里做了饭菜,送到医院,当然也包括了骚鸡的,骚鸡也跟着享受爷爷的伙食待遇,再不用吃二块钱一盘的炒粉了。 这几天,骚鸡与兰子也熟了些,知道兰子也是北方农村人,与爷爷家有点远亲。来到南方后,喜欢上了南方的山青水秀,再也不想回去了。 按着陆海涛的想法,是先让她在家做几年保姆,以后给她安排个工作。 兰子长得蛮好的,个头不小,穿上高跟鞋看着还比骚鸡稍高一点,身材也挺丰满的。性格有点大大咧咧的,一口的东北话,人说成“银”,听着挺逗。 而此时的骚鸡,脸上的粉刺消退得也差不多了,其实是挺英俊的一个小伙子。 一次,骚鸡与兰子在病房里不小心撞在了一起,手臂就触到了兰子丰满柔软的胸部,心就咚咚跳得厉害! 兰子脸也臊得通红,却没生他的气。这以后,不知为什么,跟骚鸡说话的声音都变细了些。 爷爷其实很喜欢说话,是个“话痨”,难得有个骚鸡这么忠实的听众,自然很是喜欢骚鸡。或许是心情愉快了,病好得还真快,一天跟一天不一样。老人身体在好转,一家人都高兴。 陆海陆、陆海琴兄妹俩都是忙人,有了骚鸡成天守候在医院,真是省了不少心。也奇怪,老人与他们做儿女的往往说不到一快,却与这个骚鸡挺谈得来。或许,这就叫有缘了。 兰子更是动了芳心,在“有缘”后面又加了几个字:“千里来相会。” 直到爷爷出了院,骚鸡才与一家人分手,信心百倍地返回了冠山乡。 回乡里之前,骚鸡想起了牛书记给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