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情望着两位正襟危坐的兄长,嗤笑:“你笨呀,让你喝你就真喝?”难不成还会真的灌他不成。
李骁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恨声道:“所以,知义走了也好。”
如情忽然想到一件事,道:“王爷,你也喝醉了,干脆,我们就住下来吧。明日再回去,可好?”
李骁连忙摇头,岳父家哪有自己家舒适的?
如情咬着唇道:“明日二哥哥和嫂子就要起程了,这一别,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就让我再多住一晚,好不好?”
李骁直觉要拒绝,但知礼却开口道:“不得胡闹。哪有出嫁的女儿还赖在娘家的。快跟着妹夫回去吧。”
如情委屈地扁起了嘴,目光哀怨至极。
李骁一听就来了气了,眉毛一挑,“敢情大舅兄当真把如情当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可不成呢,虽说如情已出嫁,可总归是方家的女儿,想在娘家住上一晚有何不妥的?岳父,您认为呢?”
方敬澜略吃了一惊,但却摆出慈爱的笑脸,“只要王爷不嫌弃咱家粗陋不堪,尽管住下来。”然后吩咐已从娘家回来的何氏赶紧收拾屋子里。
如情先前的写意居家具并未搬动,何氏只让人再仔细收拾了一番让如情夫妇去写意居歇下。
如情进入写意居,周妈妈及沉香玲珑一翻忙碌后,如情则四处打量着,笑道:“想不到,大嫂子居然没动这儿的一砖一瓦。”
李骁也在四处打量,如情的卧室布置很好,很精巧也很雅致,窗外放着好些盆栽,屋子里清爽大气,整个呈粉色基调,与如情一个样,整个人都看着粉粉嫩嫩的,如同吃糯米一样,团团地糯香可口。
李骁四处观望了下,“你出嫁后,这院子准备给谁居住?”
“应该是文哥儿吧,文哥儿今年也四岁了吧。再过几年就该有独立的院子吧。”如情回答,忽然狐疑地望着他,“你不是喝醉了吗?”
李骁东倒西歪地躺在床边的贵妃榻上,捂着额头,“哎,我的头好痛。还不来侍候你男人歇下?”说着,还把一双腿伸得老高。
如情磨牙,恨不得拿盆冷水来浇他,但想着今晚他表现还算不错的份上,得了,还是当个贤慧妻子吧,于是如情弯下腰来,亲自替他把镶金扣的羊皮靴给脱了,再脱掉袜子,于夏从外头端来热水,她亲自拧了来给他抹脸,净手,然后洗脚,好一翻忙碌,总算把他搞定,然后让沉香二人的力气,把他从榻上扶到床上。
沉香迟疑着望着李骁高大的身躯,抹了颊边的秀发,“王妃,需要奴婢去叫周妈妈吗?”她是如情的陪嫁丫头,侍候李骁好像不大合适。
如情摇头,“不了,你再去打热水吧。”她也想睡了。
等到所有出去后,如情这才给李骁脱衣裳,发觉腰间有一只手,她头也不抬就打了过去,“别闹,乖乖睡觉。”
李骁半翻身,把如情抱在怀里,“这个棋,是从何处传来的?”
如情得意直笑,“从一相古书上瞧到的,很好玩。”她哪里敢说这是西洋玩意。
“那,平时候一般和谁玩的?”
“嗯,先前是和沉香玲珑她们,可惜她们太笨了,后来又和二哥哥一道撕杀,二哥哥好厉害,先前屡败屡战,现在换成我屡战屡败了。”
李骁沉默了会,忽然道:“明日咱们回去,我来陪你练。”
如情一脸惊喜,“真的吗?”
李骁哼道,一脸傲然,“那还有假?本王爷说话一向算话。”
如情点头,笑眯眯地道:“嗯,就知道王爷最信守承诺了。”然后又在他脸上左右开弓亲了一记,声音软腻腻的,“好了啦,快放开我,我梳洗了再来,这可是我娘家呢,让人瞧见多不好。”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