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轻,声响小,这一摔没有引起注意。
拍拍身上的灰尘,
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竟是坎坷路,
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莫笑自己太无用,
莫以轻功论英雄,
人的倒霉本不同,
任由豪情壮志在我胸。
嘿呦嘿嘿嘿呦嘿。
掸了掸土,揉了揉屁股,六儿呲牙裂嘴的站了起来。
拖玉帝王母的福,万幸四周依然安静,这帮金人睡的跟死猪似的。
虽说六儿觉得自己的轻功仍是身手不凡,轻舞飞扬;但是小丫头痛腚思痛,决定还是踏踏实实的走陆地吧……
快了,快了,快了。
终于到了。
六儿闻着香味就寻来了,活脱像只半年没有骨头啃的赖皮小狗。
苍天呀!终于找到伙房了。
六儿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绝没有第二个—偷肉!
六儿隐在旁的帐篷后,发现这个帐篷外竟然有俩个金兵在把守……
六儿正在纳闷寻思,忽听“咵咵咵”几双大马靴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六儿暗叫糟糕,这肯定是金军的巡逻兵过来了;她虽然有点懵,但是当机立断,窜上去给了伙房门口俩金兵“乓”“乓”两掌,那俩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晕倒了。
六儿所幸把刚拿的酒壶扔在了地上,一下闪进了伙房的帐篷。
其实她刚才下手时忽然有点犹豫,那两金兵杀还是不杀,杀还是不杀?
人说盗亦有道,这次只为偷肉,不能杀人……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准则,苏六儿也不能例外。
这种准则在外人看来也许傻傻的,呆呆的,但是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道德底线与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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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支金营的巡逻兵,一共四人,为首的叫做金扎吉——金国第二猛将。
他是大金国平西战区的最新一任统帅,昨天刚刚到任。
一个统帅,能够放弃休息亲自带领士兵巡夜……
是的,这就是金扎吉——一个年轻的老牌金国武将的习惯与素养。
金扎吉走到此处,发现安排在伙房外职守的两个士兵居然倒地不醒,他眉目紧锁,立刻抽出了腰刀。
正在这时,身后一个小兵开口了,“大将军快看,地上有个酒壶,这俩人准又是喝多了。”
金扎吉听罢虎目圆睁,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又喝多了?值夜时还敢喝酒?谁带的兵,好大的胆子。给我绑上,我要砍了他们!”
三个小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缩脖子,没敢搭茬。
金扎吉气的上前狠狠踹了几脚倒地的两个小兵,两人人事不省,毫无反应。
金扎吉气的络腮胡子乱颤,手指紧扣挥刀舞过头顶,“快说,不然我先砍了你们几个。”
三个小兵见大将军发威了,腿都吓得发软了;他们素来知道金扎吉雷厉风行,言出必行。
一个小兵浑身打颤道,“大将军别砍,我们说,是,是亲王的直系……本多哈的旧部。”
金扎吉登时目露凶光,厉声道,“本多哈?又是那个狗娘养的!”
刚才开口那个小兵,又添油加醋的补充了一句,“他带的兵都这样,值夜都敢喝酒,还经常喝醉。”
金扎吉一把揪住那小兵的脖领子,怒斥道,“你说的当真,今天岗楼值夜的难道也是他的兵?”
小兵垂下眼帘,惶恐不安的点了点头。
金扎吉一抖手把他甩在了一边,暴虐的嚷道,“简直是胡闹,跟我去岗楼,把这俩醉鬼给我带上。小个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