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刺中了南霸天的左前心,南霸天身子一整崩,不动了。
可是,他并不知道,南老头天赋异禀,心脏长在了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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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章 南爷之死(六)
十八房在外面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南老头院子的大门实在太结实了,家丁们根本进不去。
她咧着大嘴,坐在门口嗷嗷哭喊上了,“周一航,你这个小王八蛋,把房契还给我,休想私吞,你给我开门,开门。我不活啦……”
手下人一听“房契”二字,各自心想,要是抢着这个,得得多少赏银啊,于是又开始摩拳擦掌。其中一个激灵点的对十八房说道,“太太,我们几个搭个人梯,人摞人,爬进去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走大门。”
十八房眼睛一亮,抹了抹眼泪,噌地站了起来,“是啊,快点,快点,打开这门,我重重有赏,大把的银子随便你们拿。”
几个手下在院墙旁摞上人梯了,折腾了会儿,硬是进去把门给打开了。
十八房老胳膊老腿老当益壮,冲在了最前面,一边跑,还一边振臂喊着口号,“抢房契!得赏银!”
几个人跑到院子里,一脚踹开了南霸天寝室的门,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喜床弄了个乱七八糟,南霸天躺在地上,前胸流着血;南博文也倒在了一边,生死不明。
周一航和小新娘,早已不知所踪。
十八房皱纹一堆,冲到老头子身边,也不顾满手沾血了,在南霸天的棉袄上来回的摸索翻找,最后还让家丁把南霸天的身子给翻了过来,又在背后摸了半天,一无所获。
她翻房契的时候,发现南霸天居然还没有死,还有口气在。既然都闹成这样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抢过了家丁的刀,照着南霸天的左前心又是一刀,“老不死的,再给你补一刀,看你死不死。”
十八房这一刀到是捅的痛快,只是一琢磨,自己费劲心思得到的这条天大的机密,竟然平白就让周一航得去了;不但如此,老爷这新媳妇怎么也没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难道是藏起来了?
她吩咐手下道,“关院子门,给老娘搜人。”手下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
南霸天平时就怕有人搞个伺机暗杀什么的,他的院子里种的都是低矮的花草,树木山石盆景一律没有。最后,大家发现南霸天的床底下,似乎有个人在里面。
大家踹了踹床梆子,只听里面低声道,“救命啊,放我出去,我卡住了,放我出去。”
十八房忽然觉得这声音听着挺熟悉,推开了家丁,她试探性的问道,“你是花房的老张?”
床底下的人一抖,“我,我……”
十八房眼珠子一转,又照着床梆子踹了一脚,“躲床底下干嘛,快点说,不然休怪老娘心狠,你可就出不来了。”
床下大汉一副哭腔,“别,我说实话,你真能让我出来。”
十八房一阵冷笑,“当然。”
床下大汉呜呜哭上了,“我说实话,四十房太太付了订金,让我干掉老爷。”
十八房又是一阵冷笑,“她都死了,你不知道啊。”
床下大汉无奈道,“知道,知道。”
十八房探身问道,“你一直躲在床下,那刚才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快与我说说,我好让你出来。”
床下大汉道,“新媳妇找老爷要卖身契,老爷不知干什么了,新媳妇就叫上了,说是床有什么机关,就把我卡里面了,我一整崩,老爷不知怎么就邦的一声摔地上了。然后,少爷博文从罗汉塌下爬出来了,叫了声,周总管就进来了。”
十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