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哥哥,娘……”你们在哪里?六儿的嘴说不出话,眼睛看不清东西,手脚无法动弹,她的心仿佛被压了一大块山石。
所有的孤独和痛苦,此刻全部充斥在六儿小小的身体里,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她。
世事艰险。
如今她明白了。
原来一个小小的老鼠夹子也会让她所有的自信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那边小屋子里是一个挣扎在痛苦线上的人,这边柳苏苏家的大门忽然再次“梆梆梆”的响了起来。
四个老娘们瞪大了眼睛,此刻无论是酒肉或是男人,都足矣令她们欣喜若狂。
柳苏苏自告奋勇的前去开门了,她几乎是蹦跳着而不是扭着奔到的院子里,门闩一被打开,她楞了,被眼前的人惊的说不出话来。
“请问这位大姐,外面的两匹马,你可知道是哪个人的?”一个器宇不凡,英俊健硕的少年站在了柳苏苏的面前。
那眉毛。
那眼睛。
那鼻子。
那嘴巴。
那肌肤。
那肩膀。
那身材。
柳苏苏只有往嗓子里咽吐沫了份了,她后悔自己没有涂脂抹粉再捯饬捯饬出来,但是事已至此,她扭捏着对门口的少年开口了,“这位公子,你说什么?”
柳苏苏的眼睛都看直了,哪听的到听的清面前的少年在说什么,她的魂魄已经被勾去了大半,心里直嚷嚷着,要死了,要死了。
比起这个少年,那个老不死的镇长万紫山简直就是一坨牛粪,毫无营养的臭大粪。
少年恭敬的一抱拳,“这位大姐,我想问门口树下拴着的两匹马,你可见过它们的主人?请相告。”
柳苏苏这才回过闷来,奔着巷子口看去,果然是两匹高头大马,一匹红色的,一匹黑色的。
糟糕了,光把那姑娘处理了,她的马自己竟然给忘记了。
柳苏苏的脸有些变颜色了,“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马从哪来的,我……我一无所知。”
其实柳苏苏想把这少年诱骗到屋子里去的,可是见这少年身后背着一把大刀,身子骨又非常强健,像是个练武之人,她知道这少年估计可比那少女难对付的多。
所以虽然这yin妇心中春心荡漾波涛汹涌,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少年失望的点了点头,眸光黯淡了下来,“看来,我得再去问问了,多有讨饶,这位大姐告辞。”
柳苏苏靠在门上,眼神含情又放荡,“小公子,好走,好走。”
要是有必胜的把握,柳苏苏怎么肯放过这么一个貌似潘安的美少年,只是她真的没有;刚才还寻思把老鼠夹事件再上演一遍,但是屋子那三个笨嘴拙反应慢的老娘们搞不好会坏了她的事情。
权衡再三,还是算了吧。
柳苏苏目送着少年转身离去的背影,脑海中充满了无限的幻想……
少年低着头冲着树下栓的马儿追风和黑旋风走去,他的脑子在飞快的转着,似乎有些不对,六儿要真如那个万镇长所说的上路了,为什么把马留在了这里,她最懒了,没有理由徒步走去落凤镇啊。
原来这少年正是阿达。
昨夜他一直追踪在树林里遇到了两个人贩子,虽然没有采取手段,但是却听到了他们要去的去处——落凤镇。
直到跟着他们两个人走出了那片枯木林和荒山,阿达便开始走自己的,他主要是想有个万全之策再解救朱十一,以免打草金蛇,到时这两个贼人毕竟惊慌失措,再伤害了孩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况且,他心中一直系念着六儿,一颗心整夜扑通通直跳,所以他一路飞奔决定到必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