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她看到金营的岗楼搭得并不算高,周围也是木制的篱笆搭建而成,到和宋营无甚区别。
但是宋营的小岗楼是分列左右,一边一个;金营的却是联通在一起的,底下是营寨的大门。
岗楼上依稀有人影在不停晃动,似乎上面站岗的人确是不少。
六儿眯缝着眼睛,聚精会神的算计着攒动的人头,数来数去,乖乖的,六个!
宋营的岗哨才俩个而已,金营的布防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这帮金人大晚上不好好站岗,一个个摇来晃去。
看那情形,难道是在……喝酒?
哦,这就好办了。
斜眼一望,月亮今晚出奇的可爱,洒下来的光线,该亮的地方挺亮;该暗的地方很暗。
金营岗楼建在了一个缓坡上,这缓坡和岗楼被月亮一照,刚好形成了一条不宽不窄的阴影。天助我也,六儿借助这条阴影,移动身形来到了岗楼底下。
紧接着,她从怀里掏出飞钩,手臂高举,轻抖手腕,抡了几下,再往上一抛,啪的一下,飞钩卡在了岗楼高处的一个木凹槽里。
六儿往怀里带紧线绳,用力拉了几下确认勾牢了,她一个纵身,双脚轻点飞身上去了。
六个身高马大的金人哨兵,凭六儿的赤手空拳,一出招,悄无声息全给撂倒,那纯属吹牛。
六儿很清楚自己的武功底子和三脚猫的水平,所以断不能上去贸然送死。
此刻,她两脚轻点蜷缩在一条木桩上,只须一个翻身,就能翻越进岗楼里了。
六儿凝神静气,等待着时机。
同时也恨天怨地怪自己,出来办事,居然忘记带刀了……
这时,只听上面的人交头接耳,嬉笑起来;原来这几个金兵借着酒劲,边喝边说边比划;六儿大概能听清一些词语,比如女人……家乡……酒。
这几个金兵今夜也是豁出去了,刚调来的主帅治军极严,估计夜夜畅饮,天天吃肉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既然日后喝酒恐怕也难,不如现在一醉方休解千愁。
苍茫的大地寒冷,寂寥的北风呼啸。
几个哨兵来上几口家乡的烈酒,寄托对家人的思念,对女人的幻想,更为了御寒暖身。
吉日良辰也,六儿暗自偷乐,等这帮子酒鬼一个个都喝趴下,再进去不迟,那岂不是省了许多的麻烦。
岗楼里的哨兵折腾了一会儿,声音就渐渐小了,一直到“咣当”“咣当”……几声后,完全寂静了。
六儿轻轻起身,机敏的探了个小头,往里瞄了一眼,只见几个哨兵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岗楼之上。
早已经醉醺醺,晕乎乎,人事不省。
妙哉!
六儿得意的乐着,一个鹞子翻身,翻越进了岗楼,她本想飞身进金营,忽然瞥见地上扔着个漂亮的小酒壶。
看样子不大不小,很是结实……居然还有根背带。
这宝贝正好可以送给爹爹,他老人家最喜欢收集各种酒具了。六儿一伸手就把酒壶背在了身上。接着她轻轻一跃就顺利进了金营。
金营的这些帐篷比宋营看着好看多了,又大又结实,而且帐篷顶也大了许多,在上边蹦蹦跳跳应该没问题。
六儿看在眼里实在是技痒难耐,再加上平时她就顽劣成性,于是紧走几步飞身上了一个帐篷。
嗖,啪,嗖,啪……扑通……
她只是想尝试一下帐篷大飞跃,如是而已。
但终于以失败告终了。
这一下摔的真的很疼。
最近六儿实在是太缺乏营养了,搞得眼神都不太好使了,所以距离没有估摸好,并且最近太膨胀,疏于练功……
幸好六儿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