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继续转过去擦。毛巾从脸滑到脖,空气中有薄薄的暧昧。他感到自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躁动。为一个女人躁动,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
屋子很安静,封闭性好,一点市声都传不过来,虽然房子就在二环闹市。在空荡荡的寂静中,他忽然又觉得自己无聊,收回毛巾。
但就在这时,女子双手忽然环住了他的脖子,他猝不及防,压到她身上。身下,娇躯柔软,在他怔忡间,女子已吻他,先是试探似的舔他的唇,而后进入,很清爽地挑逗,像个小鬼一样,逗弄与勾引,万种风情。
他脑子一热,发现自己有反应,回吻她。好一顿炽热缠绵。他忽然觉得活那么大,经历那么多女人,却才发觉吻是那般美妙。
她真的像一个魔鬼,纯真的魔鬼,让他沉沦。
吻点燃了火。他控制不住自己。虽然间或也闪过不好的念头,但是根本敌不过情欲。他脱她衣服,她的手也已钻入他的睡衣里头,轻轻地划,而后用指肚轻轻地弹跳,仿佛他的身体是一架钢琴,她要奏出美妙的乐章。
很快,两人就不着寸缕,赤诚地像一对海誓山盟、情深意重的情侣。彼此珍爱,彼此关怀。轻柔细腻地抚摩,疯狂激越的掠夺,水与火交替进行。最后火占了上风,熊熊燃烧。
在焚毁的瞬间,她嘶叫了一下,似乎有些疼。
他没继续,轻柔地抚慰,她的痛楚慢慢平复。火苗继续噼里啪啦作响,身体再一次升温,持续灼热,而后爆炸。
癫狂的迷失,世界仿佛不存在。
回头已是百年身。此后,他一直会想,这次性爱彻底改变了他。
潮汐退后,他有种说不出的宁静和舒畅。这样默契流畅的性爱从没有过。他不由侧身看那女子。她早已清醒。呆愣着看房顶。脸色有种漠然。
他抚她,她拂过,突然就像一刻也不能忍受他。
而后躺起来,穿衣服。一眼也未看他。他有点不悦。
她忽然说:我可不可以借你的卫生间冲个澡。
他想她大概是要冲掉他的印记了,眉簇了簇,却嘲笑着说好。将自己的睡衣递给她,她又拂掉了。继续穿自己的衣服。
他忽然无法忍耐,起身,扯掉她刚穿上的内衣,抱起她就往卫生间走。
她挣扎,满脸绯红,说:你干嘛。
他说这时候知道羞耻了?
她咬唇。咬得唇上有血印子。说:对不起,我可以给你钱。按行情。
他张开嘴。笑。活了将近30年,从没被当作纯粹的女性用品。
她嘀咕:你也没什么损失吧。
他将她扔进浴缸,放水。她抱了自己,转过身,说:你出去吧。
这个样子,更刺激了他。他眯着眼看她,忽然跨入浴缸,她瑟缩说,你要怎样。他说,现在轮到我了。又压倒她。
在水流的冲击下,他的欲望重新点燃。这回她变得抗拒。但是地方实在不大,她又老没头没脑呛到水,不得已停止了挣扎。
水使得她的肌肤更加盈润细洁,光滑如缎。他并不急着要,细腻地抚着,她呼吸慢慢急促。
载沉载浮中,他们又开始新的性爱旅程。
重新进入时,他说:这回痛吗?
她没说话。
他说:希望你此刻想着我。
不错,刚才完美的性爱中美中不足的是,在顶点,他听到她含糊叫一个人的名字。当然不会是他。想到她将他当别人,就很不爽。
她依然没说话。咬着唇在克制,但是他知道她的高潮还是来了。
而后,他为她洗浴,她像个木偶一样任他。
他给她擦干身体,说:要给你吹发吗?
她忽然赤了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