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打,心中,充满了恐惧。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死亡的恐惧。
剑无极,继续刺激他:
“你师父,将教主之位,传给了你,你就应该,好好珍惜,守护好风天教。你连自己的福气,都守不住,还想做什么?”
“福气?我有什么福气?”
“福气”这两个字,是昭伯打的逆鳞。
“我,本来就应该,成为风天教主!”
昭伯打,怒吼道。
“你提前继承了教主之位,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剑无极,问道。
“好事?我当时,还没有做好,成为教主的准备!我应该,在练成《昂天大魔功》之后,再继承教主之位。但是,师父,却将教主之位,丢给了我,然后,就离开了。”
昭伯打,将压抑在心底的怨恨,都发泄了出来。
“他说,风天教的弟子,都很拥护我,让我不用担心?真是可笑!那些人,拥护的是他,而不是我!他为什么不明白?为什么不明白,那些人,当着他的面,说的话,和背着他说的话,是不一样的!”
鲜血,已经淹没了昭伯打的胸口。
“你知道吗?师父离开之后,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我担心,有人会抢走我的教主之位,我担心,有人会在背后,嘲笑我,我担心,我会被暗杀,我甚至,连睡觉,都不敢睡得太沉。他竟然说,‘就算别人这么说,你也不应该这么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剑无极,终于明白了,昭伯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心中的怨恨,都是来自于,他对师父的怨恨。
他本应该,将“因为”,变成“所以”,然后,坚强地活下去,但是,他失败了。
“只有他,才真正理解我。”
昭伯打,说道。
幻王,一定是利用了昭伯打的怨恨和恐惧,趁虚而入。
昭伯打,很想告诉剑无极,那个家伙,比他师父,好一百倍。
“他说,他是血教的最后传人。”
昭伯打,说道。
这句话,并没有错。幻王和幻吕,是最后两个,修炼血教魔功的人。
“他原本,想要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生活。但是,看到我被师父抛弃,成为了风天教主,他改变了主意。”
昭伯打,说道。
幻王,一定是装出一副,关心昭伯打的样子,然后,趁机,将血教的魔功,传授给了他,蛊惑了他的心智。
昭伯打,看着那已经淹没到脖子的鲜血,突然,他用手指,沾着鲜血,在自己的脸上,画了起来。
那是“风画”,是用于葬礼的图案。当然,用鲜血,很难画出,清晰的图案。
“我本来,想用他教我的‘天画’,去征战沙场。”
昭伯打,说道。
听到这句话,剑无极,突然问道:
“难道,他就是,教主殿里的,那个画师?”
昭伯打,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路了,他点了点头。
“就是他,教我,如何,在脸上,画图案。”
昭伯打,说道。
幻王,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就是他,告诉我,我应该,如何生活,告诉我,我是一个,多么伟大的人。”
昭伯打,说道。
鲜血,已经淹没了他的下巴。
“我,要死了吗?”
昭伯打,看着剑无极,剑无极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你为什么,要笑?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昭伯打,问道。
“我平时,确实很得意,但是,今天,我已经很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