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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3 / 5)

……直到小姐变得太重要,成为他的全部,他终於能够体会娘坚决出家的苦衷,并试著去原谅。但伤害太深、太重,他逃避太久,感情虽溃决,伤痛亦随之涌起。现下心情仍乱,还需时间沆淀、调适,才能重新面对那些伤他至深的人、事。

「沃堂……」他怎么净瞧著她,不发一语的,宫莞担忧地移近他一些。

扶在她腰间的手一紧,阴郁的眼神有了放纵的热切,冉沃堂忽然低头啄吻了下她。

宫莞愣愣地,犹弄不清发生何事,他已退开一寸,几乎是鼻端顶鼻端地凝视她。

呃……呃,沃堂吻了她!宫莞被唇上的酥麻震骇,动也不敢动,斜瞅他的水眸不敢稍移半寸,生怕他一眼瞧出她心底的惊喜与羞赧,可是不争气的小脸又潮红一片。

「冒犯小姐了。」冉沃堂淡淡地搂她起身,弯身轻拍她罗裙上的泥尘,态度冷沉自在,彷若十分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而那正是他所要。

「哪、哪里。」宫莞一本正经地垂下眼睫,不知如何应付这种羞死人的事,因而错失了冷峻面容上短暂闪现的疑情。沃堂待她的方式,真的不一样了,不再只是远远呵护。她很高兴这种转变,可是……因为拙於应对,所以有些苦恼呢。

冉沃堂心怜她慌乱无措的样子,刚毅的嘴角浅浅弯高。拍净裙摆,他挺直身,带笑的唇忽又深吻住她无措咬著的红唇,以唇呵护著她的唇,密密、深深地护著。

嘴上的灼热未褪,又被他炽狂地辗吻著,宫莞彻底乱了方寸。双手扶在他双臂,她羞涩地闭起眸子,深入他的珍爱与温暖。感觉他的双手滑至她身後,将她紧紧抱人怀中,她本能地踞起足尖,贴他更近。

线条冷硬的嘴狂乱却不失温柔地需索她的唇,他炽热的眼神没一刻离开她,激切而失了自制的呼吸,在风中交会,纠缠长长久久。

冉沃堂退开身,等宫莞一睁眼,便急忙的背过身去捡拾散了一他的树皮。 宫莞头儿压得极低,抚著湿润的红唇,不时由下掩的长睫偷偷瞥他。

拗不过娘和展叔的请求,在这儿待了一个多月,沃堂的伤势在展叔运功调息下,早已康愈。娘与展叔只羡鸳鸯的幸福,让她羡慕也想早日追求到属於自己的归宿。

唇上犹留有被珍惜的余温,宫莞脸红得差点爆开。……她……呃,她与沃堂好像快要接近了,她得争气些、努力些才行。

「沃、沃堂,咱们起程下湖州了,好吗?」宫莞害羞的声音越说越小,眸子落向地面。

「小姐想何时动身?」冉沃堂顿了下,嘴角浮规温柔笑意,依然背向她。他的去留全凭小姐,只愿追随她身侧,是以冉沃堂之心在说,并非小姐以为的冉护卫,很早之前便不是了。

「沃堂觉得呢?」想起娘亲含泣带泪的慰留,宫莞起了犹疑。

冉沃堂拾起药篮,先行两步後停下,待她跟上,两人才一前一後尴尬地走向马车,清新的空气却飘满了浓浓的甜蜜。

「如果小姐不反对,明日起程可好?」他赧然地瞥望天际,一向轻淡的声音,有著情感失控後的粗嘎。

「好。」宫莞一手按住心口,一手轻点在热麻的唇上,咳了咳,怕他听见她如雷的心跳。

在这里她凡事被服侍得好好的,有些闷,又怕娘和展叔察觉後会伤了他们的心,只能随沃堂出城采草药。洛阳城该逛的地方,也在回城时顺道逛遍了。奇怪,为什么沃堂突然想采那么多--

「沃堂,你看得出我闷,藉故带我出来走走吗?」宫莞恍然低呼。

「小姐要不要上城东的杂市走走?」冉沃堂不否认亦不承认地回避她目光,以及诱他失控的粉唇。

「要。」从来都是护在她身侧,这是沃堂首次先行,呵,他同她一样不好意思了。沃堂会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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