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使我们第一次不往那山下看,或是第二次不往山下看,那么伪装成乔柯自缢,又能把此中关系推脱得干干净净,这都是不可能。”
艾雅嘴唇微微抽动,他面色苍白,双手在袖中早握成了拳。
“你们休要血口喷人!这一切不过是猜测而已,没有证据,你们怎能妄加推断凶手!”
“你急什么?”初然莫名其妙,“我又没说凶手是你。”
“你!——”
穆信上前一步,轻轻拉住初然,见她不解的瞧过来,他轻轻摇头。
“他这般为那人开脱,你又何苦为难他。想来那人看见了,自己心中也是不好受的。”
“是吧?”他淡淡的抬起头,看向对面,一字一顿。
“乔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我写了一卷跟毫无言情感的纯纯古代案子,想想我也是,醉!醉!哒!_(:з」∠)_
老板娘你可要对得起我啊QAQ
☆、【雾里看花】
花馨未及出声,艾雅便已先开口吼道:
“不!不是她!”
他声音嘶哑,膝盖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挪向可地延族长的大椅旁边。
“族长,真的不是她,是我,是我指示她干的,不关她的事!”
可地延族长离了靠椅,老眼泪水朦胧,他缓缓低下身,伸手抚上艾雅的脸,又是无奈又是酸涩:
“阿雅,你为何……为何要这样做?!”
艾雅亦是捧着苍老的手,摇头道:“族长,是我的错,与她无关,求你饶过她!”
“哎……”
复婶婶早已哭得泪流满面,她只狠狠握着花馨尚搀她的手,嗓音颤抖:“丫头,他说的是真的?当真是你么?”
至始至终,花馨的表情都镇静得有些骇人,听得复婶婶泣不成声地话语,她只淡淡地转了头,道:“二姐姐,不管你信不信,二哥不是我所杀。我在狼窝中寻得他尸首时,他早已死去多时……”
“馨儿啊,你……”
“罢了。”不顾复婶婶难以置信的眼神,花馨只理了理衣裙,轻迈着步子走上前,在艾雅身旁慢慢蹲下,手轻搭上他的肩,语气柔软,“我做的事,后果由我自己受着,你不必这样。”
复婶婶一听她这话,立即锤着腿哭道:“你这丫头啊,有什么事过不去的,你给姐姐说便是了,为何要走这一步!”
花馨闻之眸中涌上几分冷意:“复二姐,你肯认复二哥,却不代表我能认乔柯。”
复婶婶原本哭得厉害,怎想此话一出,她表情瞬间一僵,竟也不哭了,目光闪烁不定。举止古怪的,倒不止她一人,堂上的那可地延两父子亦是面色难看,神情复杂地瞧着花馨。
只听她嗤笑一声,抬眼看向四周:“他们若肯饶恕我,只怕我此生也不会饶过他们。”
她话里似乎有话,再加上可地延族长那难以明说的表情,初然顿觉其中必有蹊跷,刚想问穆信,哪知花馨视线一转,忽而朝她这般瞧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蓦地问道:“敢问姑娘芳龄?”
初然一愣:“今年刚过二八。”
她听罢,居然也嫣然一笑:“我出嫁时,也是二八的年纪……到这个村子,转眼都三年了。”
初然随口道:“你今年才十九?”
“不。”花馨回眸看着可地延族长,语气刹那间冷下来,“我是十八岁的时候来到这个村子的,同我的丈夫一起。”
场上有人惊讶有人不明还有人别过脸。
花馨一双杏眼在他们身上一点点流过,步子缓慢:“你们可知道,为何这村里有那么多汉族的女子,而却没有一个汉族男子么?”她说完就冷笑:“说什么‘非我族类其心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