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娜的坟墓,脸上露出了一丝解脱的笑容。
“这就是你的遗愿吗...”
转过头,韩当抓着小鹿的手诚恳的说道 “小鹿,我韩当立誓,待此战结束,我一定备上聘礼前去定下亲事。随后另寻吉日,八抬大轿娶你为妻,让你做我韩当的夫人!”
“韩大哥...”
......
与此同时,渔阳郡郡城以南二十里,叛军营地。
“报!启禀天子,营地外来了几个人,说是从辽西来的,他们还带来了一个盒子。”
张举一愣,疑惑的问道 “盒子?什么盒子?里面是何物?”
“这个属下不知”
“带他们进来”
“是”
不一会,几名叛军来到营帐内。
几人一来到营帐内,直接就跪了下来。
“发生了何事,速速道来!”
“启禀天子,辽西郡被那武靖攻破,三万大军死伤殆尽,辽西...丢了!”
“你说什么!?辽西丢了?这怎么可能!三万大军驻守辽西郡,就算那武靖麾下全是百战精锐,也不可能如此快速的将辽西郡攻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纯呢?”
此时的张举等人,再听到叛军带来的消息之后,全都是满脸的震惊之色。
辽西可是他们的大本营,他们这一路掠夺的财物、粮草等物资,基本上都存放在辽西郡。
不仅如此,辽西也是他们的老巢,外出进攻所掠夺的物资,到最后都要存放在辽西郡的。
而且辽西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了钱粮的支撑,他们绝对有信心可以跟官军死磕到底。
结果万万没想到,这前脚刚走没多久,自己的老巢就被一锅端了。
“天将军在这里”
说这,那名叛军将抱着的盒子放倒了张举的面前。
张举疑惑的打开盒子,随后便看到了死不瞑目的张纯头颅。
张举见此,顿时睚眦目裂。
“到底是怎么败的,你给我说清楚!”张举朝着那名叛军吼道
“是这样的...”
张举听了前因后果之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盯着张纯那死不瞑目的头颅。
“张纯啊张纯!你怎能如此糊涂!那武靖何许人也?半夜劫营那是武靖经常使用的计谋,他在城南二十里处安营扎寨,明摆着就是故意引你入瓮,你倒好,偏偏就往洞里钻!
这辽西一丢,我们自立的基业尽毁,你该死啊!”
发泄完之后,张举缓缓闭上了眼睛。
“唉...”
张举叹息一声,随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营帐里面,蹋顿跟苏仆延同时瞥向张纯的人头,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不屑的神色。
一旁的一名类似谋士的文人,立刻上前说道 “主公,事已至此,辽西是回不去了,那武靖绝对会把守住右北平,掐断我们返回辽西的退路,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要为自己寻找一个新的大本营。”
“新的大本营?哪里?”
“咱们现在不是在渔阳吗?那便全力强攻渔阳郡,这渔阳郡可是那武靖的父母兄弟所在地,若是将其拿下,或许可以以此为要挟,逼迫武靖就范也说不定。”
张举顿时眼睛一亮
“对啊!渔阳的守军不是被调到右北平了吗?那么此时的渔阳郡必然是防守空虚,咱们拥有近十万大军,定能将其一举拿下!”
张举迟疑的说道 “话是没错,但是探子来报,那渔阳郡这一两日似乎有数股军队浸入城中,加起来差不多也有三四千之众,再加上城内原本剩下的守军,少说也有万人,只怕一时半会拿之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