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玄烨看着坐了起来的玉莹,也是睁开眼睛,同样的坐了起来。这时,才是让玉莹回了神,声音却是有些吵哑的说了话,道:“臣妾吵着皇上了。”
“无事,玉儿,可是做恶梦了?”玄烨问了话,眼里却是有些若有所思。
“臣妾失礼了,只是这几日以来,总是听着胤禛的声音,让臣妾心里总是不安。”玉莹神色有些担心的说了话,这时,才是发现了自个儿的背上,早已经是满满的冷汗。
“想是路上的奴才担搁了,你放些心。过上几日,定是能见着胤禛的书信。到时,便是明白今日空操了心思。”玄烨笑着安慰的说了话。
玉莹听后,点了下头,然后,回道:“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皇上放心,臣妾定是宽了心思。”然后,又是笑了下,有些苍白的脸色上带上了微微的红色。
与此的同时,紫禁城的皇宫阿哥所里,胤礽盯着面前的太医,脸虎了下来,冷声的问道:“尔这便是敷衍孤吗?当是孤太好说话了。”
“臣(奴才)不敢。”殿里的太医与伺候的奴才们都是跪了下来,低下头沉声的回了话。听了众人的话,胤礽的神情并不见好,反而是越发的难看了。
这般,胤礽起了身,立于上首,问道:“四弟的病情,到底如何?前几日见着已经是好了,为何又是这般病重了?莫当皇阿玛不在,尔等便是油滑了心思。孤虽是心软着,可也不是尔等拿捏的。”
“臣(奴才)不敢。”听着太子这话,下首的太医与伺候的奴才哪里敢是冒了头,又是回着恭敬的话语。
“不敢,堂堂的皇子阿哥,奴才们都是起了心思。尔等,还有不敢的?”胤礽一听这话,心底的火,又是无名的蹭蹭冒个不止。说着,走近了太医的跟前,又道:“孤不想听尔等的解释,孤只要四弟康复。若是太医们没有折,孤拼着给皇阿玛责罚,也定是参了尔等失职的折子。”
要挟的话在堂堂大清的太子嘴里一出来后,那跪着的太医们都是苦了脸。这事是不行,也得行了。要不,这天子与未来天子的怒火,自身吃罪不起,就是家族也得牵连着。
“太子殿下,非是臣等不尽心。而是四阿哥这复发的病情来势凶凶,臣等自是尽全力。可这病情到底如何,主要还指着四阿哥。四阿哥若是挺过去,便是安稳了。若是万一,臣等也是。。。”说到这,太医官却是满嘴苦涩的说了实话。
胤礽这话一听,神色微暗的坐回了位子上。他抬眼看着太医们,又是扫了眼周围伺候的奴才,心底明了几分。当日四弟胤禛病情一传到承德,皇阿玛便是第一时递了消息。让远在塞外代皇阿玛巡视的他,忙是赶回了京里。
从心里说,不管是为了给皇阿玛交待,还是为了所谓的兄友弟恭,他都是不能让四弟胤禛出事。要不,这档子事可就是老鼠掉进米缸,没处说理了。
“罢了,孤便是担着责任。”少许片刻后,胤礽开口说了话,又道:“尔等尽全力为四弟诊治。无论结果如何,孤自是会如实禀明皇阿玛。”
说到这,胤礽又是微停了一下,然后,眼神锐利,声音变冷不少,接着道:“可若是让孤知道,谁失了职,那孤自是有法子让那等奴才明白,皇家的尊严,皇子阿哥,可不是那般让人轻视的。”
太医们听后,这阿哥所又是匆忙了起来。而此时的胤禛却是在皇宫里,生命沉浮。这一夜,胤禛总是模糊的难受着,他躺在床榻上,那红扑扑的小脸上,有些异常的红晕。干燥的唇,还在低语呢喃着,那浅浅的声音有着脆弱。
第二日,在天光大白后,胤禛才是睁开了眼,声音从嘴里传出,不住的道:“水,水。。。”
“爷,爷醒了。。。”在旁边一直伺候着的高无庸忙是激动的说了话。这时,旁边同样伺候的王喜也是破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