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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她会怎么做呢?罗轻容不敢想,怕是又会一番闹腾吧,以前她不许父亲接近两位姨娘,可现在金姨娘已经有了身孕,那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罗轻容叹了口气,就像张兰前世说过的那样,“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想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根本就是自找没趣啊。可女人,一边冷静的说着男人不能信,一边又傻头傻脑的陷了进去,愚蠢的相信着男人的话。
“肖管事的事先缓一缓吧,”罗轻容唤过石绿,张兰现在经不起丈夫和下人的双重背叛了,就放那肖山再逍遥一阵子。
张兰绝望的躺在床上,依她的性子,第一时间她就会收拾行李离开这个让人厌恶的富贵之地,离开这个嘴上一套背地一套的男人,爱情?她呵呵冷笑,眼泪却止不住的顺颊而下,张兰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就像苏妈妈劝她的那样,她根本无路可去,但呆在这里,看着另一个女人怀着她丈夫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真真比杀了她还难过。
“不是说了么?我谁都不想见,”黑暗中张兰感到有人走向自己,心里微微一松,以为是罗远鹏来向自己道歉。
当罗远鹏告诉张兰金姨娘有了身孕的时候,张兰真觉得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想到这些日子内宅异常的安静,她还在高兴金凌云死了心,谁知道竟在这里等着自己?而罗远鹏,那个为了自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男人,在两年之后,几次三番的与前面的小妾鸳梦重温,在自己成日奔波为这个家挣出一片新天地的时候,他可耻的背叛了自己!想到罗远鹏当时的态度,张兰只觉万念俱灰,什么恩家情谊,都抵不上那女人肚子里的一块肉。
“母亲,是我,”
“罗轻容?你来做什么?很可笑么?我现在?”张兰猛的从床上起身,“你以为你以后不会遇到这样的事?笑话,别太自以为是了!”
“胭脂,掌灯,我不习惯黑漆漆的,”罗轻容没有接张兰的话,等胭脂燃起蜡烛,安静的退出去后,才盈盈在张兰对面坐下。
“我有什么笑话可看?武安侯府的侯夫人因为家里的妾室有了身孕,勃然大怒,这样的传闻很好听么?至于我,无论将来嫁到谁家都不会少了正妻之位,其他的,母亲就不用操心了,至少我不会像母亲这样,为丈夫的妾室伤心落泪,”两世的经验让她看清楚了男人,怎么还会傻的以为会有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的事情?
“我不相信那些正室们都会喜欢丈夫纳妾,只不过她们会装,而且这种盲婚哑嫁的,哪里有感情可谈,也就谈不上伤心了,”张兰又有些怀疑罗轻容的来历了,哪个受过现代教育的女人能承受这种事情?
“她们会装,你为什么不会呢?她们的身分哪个不比你高贵?甚至是公主郡主也要装,凭什么你就不能呢?盲婚哑嫁的婚姻就没有感情了么?婚前没有见过自己的丈夫,就不会伤心了么?”灯光氲氤,罗轻容杏眼微眯,脸上满是不屑,她真是傻,终究还是念着张兰过去对自己的真心,过来劝她早日醒悟。
“因为,你不知道因为什么?这是融在我骨子里的东西,与人共侍一夫,我做不到,”张兰大喊,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原来你不明白,你不明白,自然不知道我的痛~”她曾经感谢苍天,不但给了她重生的机会,还送她一个完美的爱人,她曾经以为自己是一步登天,原来王子和灰故事真的只是童话中才有的。
“做不到很简单,”看着心爱的男人到别人的房中,这样的疼罗轻容何尝没有体会过,“若是不想看到趾高气扬的妾室,又不屑于与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争宠,你可以今晚就到乡下的庄子里去住,抑或直接到家庙里青灯古佛了此一生,当然,依你的性子,肯定不想这么虚度一生,所以离开是最好的,你不是有一家点心铺子么?靠着那个,加上嫁进罗家时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