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十年前的那代聖女？！那你知道我妹妹還活著嗎？！」
魏禹峰明白秦牧意思的瞬間，就站了起來，幾步衝過來，就要抓住王楚卿一番質問。
他這麼多年的調查，卻查不出來，其他那些有望競爭聖女的候選人，最後都去了哪裡。
是留在了靈門，還是被滅了口？
但王楚卿看見魏禹峰衝過來，原本怯懦怕生的模樣，瞬間露出幾分敵意，好似是地盤遭到了爭搶，逮住魏禹峰的手臂便想要張開嘴直接咬了下去！
「嗯？」魏禹峰倒沒想到王楚卿會是這種反應，手臂一抽，立刻就躲開了這一下。
「嗷！」
王楚卿眼見自己沒咬著，怒怒地吹了吹氣，還瞪了瞪水靈的大眼睛，張牙舞爪，示威起來。
「她失憶了。」秦牧無奈道，伸手拽了拽王楚卿，王楚卿這才肯收起架勢，鼻息哼哼兩聲。
魏禹峰聞言，回過神來，無奈地苦笑兩聲。
「不好意思，是我孟浪了。」
「受過那般非人的折磨，甚至被置入煉丹爐中，被當成丹藥煉製，無論任何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了，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
魏禹峰重新坐下，倒是重新看了兩眼王楚卿，才想起來，在東盛閣的時候，王楚卿便口出驚人，自稱為聖女。
那時候魏禹峰和其他人一樣，都當王楚卿是在發瘋。
畢竟那可是靈門的聖女，除開背後不為人知的人丹，聖女仍是與靈子平起平坐的存在，誰敢隨口冒充？
「不對啊，人丹的煉製全憑弔著一口氣，若是煉丹失敗，輕則渾身支離破碎，重則，當場灰飛煙滅，怎麼能撐得到現在？」
魏禹峰想了想，方才道：「介意我搭個脈？」
這是已經把王楚卿這丫頭，當成秦牧的人了，否則也不會這點小事也特意問一聲。
「無妨。」
秦牧親自出手，抓住王楚卿的手。
「嗚嗚！」
王楚卿見是秦牧動手，這下倒是不敢反抗了，只能嗚咽了兩聲，就好像是小孩子被抓去打針一樣，嚇得快要哭出來。
秦牧無奈地歇了口氣，伸手抓來幾塊蛋撻，遞到王楚卿面前。
一看到吃的，王楚卿可憐巴巴的樣子瞬間就消失，空餘的一隻手立即捧起，吃得不亦樂乎。
這個模樣，真是典型的有吃就是主。
魏禹峰也確實是為人君子，手中捏出兩道勁氣，隔空探查王楚卿的筋脈。
幾番撥動感受下，魏禹峰眼中深深嘆然。
「好強韌的筋脈！哪怕是被挑斷過一次，癒合之後，潛力竟然都沒有減弱多少！」
「如此天資，哪怕是放到現在，都足以力壓金陵所有同齡人，若是這十年她一直保持修煉，就算是追趕如今的安麒麟，也未可知！」魏禹峰絲毫不憐惜驚嘆之語。
要知道，十年前，王楚卿才幾歲？最多也不過七八！
但那時候，王楚卿就已經領悟化境之意，雖然不可能是化境宗師，但身上的氣勢，卻幾如化境巔峰一般可怖！
這種與生俱來的氣場，是那些後天宗師，修煉多少年都難以追趕的。
「如此資質，除了上一代聖女，確實也沒有可能是別人了。」魏禹峰說道。
雖然不知道十年之前，王楚卿是用了什麼手段逃出生天，苟活到現在。
但她的大毅力，大氣運，當真是非尋常人可隨意猜想。
秦牧頓了頓，眼眉微挑，若有其意道：「既然她的天資與安麒麟相衡，十年前，都未摸到化境的分毫門檻。」
「那你說，安麒麟十年前，為什麼要急著將她煉成人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