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乱刀砍死的下场等他生受。贺儒风立在床尾,按捺下怒气,不无惊艳的看着半躺在床被上的佳人。
她身上一袭黑色套装,就这么披散着发躺在湖绿与满是大红花瓣的色泽中,窄裙在一阵动作后向上缩起,修长的玉腿展现无限春光。美丽的佳人,即使愤怒,即使狠狈,也仍是让每一双痴迷的眼惊艳。她是他的火焰,与生俱来就是一把火,永难抹去她张狂的焰气,因为那是她的生命力,也是美丽的来处。
“你这样好美……”他低头在她曲起的膝盖上印下一吻。麻辣的烫,由膝盖放射到全身上下,她顿时口乾舌燥了起来。原本想坐起身的,却在他爱恋的目光侵略下益发无力,反倒连上身也躺平了。
真是花痴!躺在花瓣中刚刚好名副其实。她恨恨的暗骂自己,却无法再凝起怒气对他口出恶言。
“我仍是坚决要求你明天向蔡小姐表达歉意。”他温言说着。
“我不……”她叫出来。
他打断她的抗议,坐在床沿道:“这是礼貌,为了不让爸妈难做人。虽然我们都知道她……是解语的用语。”
“为什么做人要这么虚伪?如果心中不是那么想,又何必做表面工夫?”她背过身,不与他正视。
“她是外人。”这足以解释一切。
“你让别的女人吻你。”闷闷的语气里有渐扬的哭意。心好酸,好想扁人!
“以后不会了,我会很小心。”他俯下身,在她颈背落下细碎的物。她转身迎接她的吻,搂住他大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心中仍是有气。
“儒风,你有时也得先站在我这边的。我是你最亲爱的人,你不能因为礼貌什么的就一味的让我受委屈。当然,你们这种有气质的人向来对别人有礼,但我做不来;明天我可以去向蔡小姐道歉,但我要你答应我,以后,我做对了,你得站在我这边;做错了,让我知道错在哪里,我会勇于认错。而今晚,你欠我一个道歉,你凶了我,因为我护卫自己的领土,这是你的错。”
“我道歉。真的,我们都明白蔡小姐不该吻我,尤其那时她明知道你会出来,她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所以爸妈要你道歉不代表他们认为你有错——”他摇头看着老婆得意的笑了,又道:“不过,打人本身是不对的。我不喜欢以暴制暴的手段。”
花解语唇角撇了抹冷笑。以暴制暴是多么甜美的手段啊,至少自己不会受气到内伤。他们这种斯文人是不会懂的啦。
“如果以后还是有这种场面,我照样一巴掌阿过去。”她坚决不想理解“悔改”两字的真义。
“解语。”他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别叹气。瞧,好好的浪漫都被破坏了。”她指着床头的香槟与一床的花瓣。
唉,浪漫总是与她无缘。
他笑。
“没有破坏。你不知道你躺在花床上的样子有多美吗?像清冷中的一抹火焰,闪闪发亮。”
“现在换你躺在床上了,你就像就像等白雪公主来吻酸的睡美男。”她绞尽脑汁想榨出几个有气氛的形容词,但她大脑的浪漫细胞缺乏得十分严重,最后自己转来也觉不伦不类,咕咕咕咕笑了起来。
“你不像白雪公主,或许我等到的是雅典娜哩。”
“那又是什么鬼东西?”黛安娜她还有点印象。
“战争女神,胜利女神,天神宙斯最心爱的女儿,希腊雅典的守护神。”
“很凶很丑吗?”她双眼晶亮的问。
“不,很美。而她的好战是为了抵御外悔。武器是雷电,所以每次一出现就惊天动地的。”很像,是不?
她开心笑道:“多棒的一个人,虽然相同的行为她得到尊敬而我却得到批评。”
“小心眼。”他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