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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出洋相。”我痛苦地说,因为我发现自己的那个部位在开始反应了,这可怎么走路啊?
“我就是要让你出洋相。”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调皮地说。
我只好把一只手伸进裤兜里面……
我尴尬而难受地回到招待所。打开门、进入房间后,我叫道:“喂。快下来吧。”
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背心像被抽去了一层薄膜一般的感觉,瞬时便再次感觉到了自己背上的肌肤与衣服的摩擦。
我看见她躺在床上,一丝未着。“穿上衣服啊。”我对她说,我知道他穿、脱衣服都很方便的,因为他完全是凭借意识。
“我很难受,你出去吧,我要自己练下气。”她无力地对我说。
“需要融合吗?”我问。我实在找不到其它词语来表述我和她的那种过程。
她摇头说:“那没有用的。你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功力,你那戒指又……,你还是出去吧,别打搅我。”
我出门把门关上然后到了樊华的房间。
“他怎么样了?”我看着床上的曹小军问。
“我摸了一下他的脉搏,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清云说。
我忽然想起了金庸小说中的某些描述。“是不是有一种武功可以让别人恢复丢失的内功或者让昏迷的人醒过来?”
“对呀,你看看我,居然连这个都搞忘了。”清云自责地说。
樊华看了他一眼,说:“不是你搞忘了,是你害怕他出问题。责任应该在我。”
我看着他们,说:“大家都别废话了,快点让他清醒过来吧。”
清云站起身来,右手缓缓地向自己的胸部提起,随即却见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将右手的食指点在了曹小军的印堂之上。
“我这是在哪里?”床上的曹小军醒了过来。
“小军,你醒了?”樊华激动地跑了过去。
“爸,你怎么来啦?”曹小军看着樊华问。樊华却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