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不怎麼樣?」懷酒眉頭一皺, 他靈光一現想出這麼一個吉利的好名字,沒想到老顧這傻子實在是不識趣,「你看, 滿這個字有圓滿、滿足之意。更何況是兩個滿字, 更是滿上加滿, 比你的蠻蠻好聽得無數倍。」
這兩個字又親切又親密, 還正巧和蠻蠻諧音, 簡直是天賜的名字好嗎!
顧應樓毫不領情,「太俗了。一個滿已經很俗, 更別說是兩個滿,俗上加俗, 俗不可耐。」
「……」懷酒怒了,「你有沒有點審美, 再怎麼俗氣也比你的蠻蠻好聽多吧?你不要拉倒, 這個名字我喜歡得緊,改明留了給我家小孩做滿月的小名好了。」
說完他轉身便走。
顧應樓一聽, 立馬長手一撈,把人撈回自己懷中,圈在手臂里,好整以暇地問:「你和我在一起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哪裡的小孩?」
懷酒眼睛一斜, 「誰讓你這肚皮不爭氣, 等我回了家你又不能跟過來,就權當是做了短命鬼。還不許鰥夫新娶?」
顧應樓:「……」
顧應樓妥協地放低聲音, 哄他,「你想叫就叫吧,名字不過是一個代稱, 反正是身外之物,隨你高興就好。但是別在我跟前說什麼鰥夫短命鬼了,我受不住。」
「你還受不住?我看你這心臟強大的,要是有那技術,說不定你就是下一個千年老妖怪。」懷酒雖然這麼說著,但還是放緩了語氣,「那你的意思是許我叫你滿滿了?」
「許許許。」
懷酒得寸進尺,「那我以後這麼叫你的時候,你必須回應我,不許假裝聽不見。」
顧應樓:「……」
懷酒圓潤潤的眉毛竟然也挑出了一個淺淺的弧度,「嗯?」
「……知道了。」寵妻達人率先敗下陣來,豎著三根手指頭髮誓,「以後你不管是什麼場合,只要叫我的名字,我都會回應你。」
他沒有說是『滿滿』或者是『顧應樓』,但是言語中似乎比前者更加懇切,真真實實的像是一個承諾。
·
懷酒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沒有把顧朝結局的事情告訴顧應樓。
他自己偷偷查過許多資料,發現史書中的確如鴨舌帽所說,顧帝被逼宮後跳下宮牆、此後王朝改名換姓,他所了解的這些已經和他大腦認知的事實產生了嚴重的出入。
也不知道是不是蝴蝶效應,鴨舌帽穿越到八百年前的顧朝,這件小小小的事情竟然也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扇便引起了幾道轟動歷史的颶風。
神奇的是,在了解到現在的『真相』後,他的大腦似乎也日趨接受了這個事實,漸漸地想不起來正確的歷史發展。為了守護住那些和顧應樓有關的回憶,他特意抽時間去圖書館坐了一天,把自己腦海中現存的記憶一點點、詳盡地記錄在本子中。
兩天後,他打出了一封陌生的電話。
鴨舌帽似乎已經等了很久,接電話的聲線都是興奮地顫抖,「你相信我說的了?」
「我可沒這麼說。」懷酒冷靜地說,「不管你是真顧應樓還是假顧應樓,我只想和你說一聲,這一切與我無關。不管你是什麼目的,我都懶得摻和這件破事。你和你的小保姆不是 ulate麼,想必比我一塊硬骨頭要好啃得多。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等等——你別掛!!」
鴨舌帽被這一刺激,果然手腳大亂。他猶豫再三,最後還是道出了實情,「其實這件事,我已經和何清商量過了……」
鴨舌帽第一次見懷酒的時候並沒有說出實情,覺得何清畢竟是曾經和他相互愛惜的愛人,所以主動去見了小保姆,並且道出了實情。
何清作為一個並不知道真相的正常人,在看到陌生的一張臉對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