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同時出現在我面前,我也可以輕而易舉地認出你。」
但是顧雪林已經死了,『就算』並不成立。
懷酒哼了一聲。
根據顧應樓的分析,這一聲大概的意思是『雖然我還有點生氣,但是你說話還算人模人樣,所以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他笑了笑,「所以我說,以前的事情沒什麼好提的,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重要的是現在。」
不,現在也不重要。
重要的只有懷酒一個人。
懷酒白了他一眼,眼看著病房就要到了,他的表情忽然嚴肅了幾分,「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顧應樓毫不意外地點了點頭。
一定是剛才的那件事。
不出他所料,兩人把東西放下、懷酒反鎖好門,確定好房間裡沒有另外一個人,甚至連有無攝像頭都勘察了一番。
顧應樓沒責怪他小題大做,相反,他的一顆心也吊了起來——懷酒這麼認真地防止竊聽,就說明要說的可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可是什麼事,能讓他這麼戒備?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懷酒把窗簾拉上,兩人面對面坐在病房的單人沙發里,茶几上各自擺著兩瓶剛買的綠茶汽水,屋子裡靜得可怕。
他摩挲著自己的手指,在心裡思考了半晌該怎麼溫和地跟老顧說這件事,可是思來想去都找不到正確的答案。
於是他單刀直入地說,「剛才電梯裡的那個人,告訴我他叫顧應樓。」
「?」
顧應樓第一反應是想笑,這是多麼單薄的謊言。可是他看著懷酒那雙認認真真的雙眼,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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