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了。
但是這有什麼關係?
他反駁道:「我演戲都錯了嗎?兩個月後我就要回到以前的地方,從此我和這裡再無瓜葛。既然如此,那我為什麼還要在這裡多添事端?」
「這就是你和我的區別。」
顧應樓說,「你在做『懷酒』,可我卻在做自己。」
懷酒一時語塞,半響後,他慢慢地說道,「不是所有人都有做自己的資本的。」
顧應樓沒有回應這句話,他把銀行卡按在了桌面上,「無所謂,你喜歡做哪個就做哪個吧。如果改變了主意,就告訴我一聲。」
門嘎吱地響了一聲。
顧應樓走了。
懷酒原地站了兩分鐘,目光落在桌面上 ,最後把那張銀行卡放進了顧應樓的名片盒裡。
下次如果他需要用到名片盒,也許就會明白懷酒所作出的答覆了。
·
當天晚上,懷酒又做了個夢。
這次的夢無風無雨也無晴,天氣舒爽得剛剛好。
一排排梧桐樹順著街區大道,沉默地站在路邊,沙沙地摩挲著巴掌大的樹葉。
水泥鋪就的柏油路,寬敞得能容下十幾輛小汽車同時並列。
街道邊的貴族小學還沒放學,門外已經停滿了各種車輛,低到大眾上到瑪莎拉蒂。
仿佛在映照著,從此刻起,人和人之間就已經無形之中拉開了差距。
懷酒茫然地看著小學大門口的大擺鐘,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夢到這個地方。
他從未來過這個小學,但明明是陌生的地方,每一塊磚每一塊瓦,都清晰地可以顯示出磚面的紋理。
放學聲還沒響起,一輛囂張的白色奔馳忽然急速駛來,一個拐彎停在了大門口,驚起一片呼聲和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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