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豬蹄子,說過的話還能信?」
他嗤笑一聲,「他之所以不甘心,是因為知道了顧應樓在手術時念著他的名字。現在他知道顧總是因為車禍失憶所以才不愛他,你要是何清,下一步會怎麼做?」
「……」白松蔚默了半響,答道:「讓顧應樓找回記憶。」
「賓果。」懷酒打了個響指,「人的欲望是無窮的,最初他只是因為不甘、因為自尊,所以想知道顧應樓為什麼甩了他。現在他想讓對方恢復記憶,等到恢復記憶後,欲望會教他如何讓顧應樓踹了我,換他上位。欲望促使他往上爬,而你不過是一塊可憐的墊腳石而已。」
「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他不是這種人……」
「嗯,我不了解他。」懷酒大大方方地承認,「我剛才所說的都是猜想臆測。可你是了解他的,那為什麼你剛才沒有直接反駁,反而還讓我說完了對他不利的猜測呢?」
白松蔚臉色微變。
他不得不承認,最初是覺得很荒謬,但是他也沒有強硬地為何清辯解。說到底,連他自己都是心存疑慮的。
不是說好了開始新生活的嗎?為什麼還要顧忌那個人,為什麼還要在意他在手術台上的胡言亂語?
昨天的那一問,到底是真的疑惑,還是不甘心?
「總之……」他回過神來,客客氣氣地說道,「昨天的事對不起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還從來不知道,欠人東西不需要提前問一句的。」
事已至此,也沒什麼好聊的。
懷酒鬆開安全帶,推門下車時順口說了一句,「對了,既然你非要還的話,麻煩你痛痛快快地拒絕掉徐瑤瑤。人家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別再像何清釣著你一樣,繼續釣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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