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正好,你给本世子说说,这位丫鬟说的话是何意思?你不是到处诉说,江姑娘嫌贫爱富要毁了于你的婚约,为何现在出来一个自称你妻子的妇人?你不说清楚,本世子定要治你一个哄骗和殴打皇族之罪。”
江史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自己在听到叫喊声转头一看的时候,受的惊吓怕不会多过那个尖叫的周秋荷。
这个不可能出现在京城的女人,怎么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并且还出现在这里,这个时刻。
那个时候唯一闪过脑子的念头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所以在丫鬟再一次说出名字的时候,才会气的怒扔出扇子,却不想因人多扔偏了去。
一边的周秋荷一听江史的名字,顾不得杨罗说的话,又是欣喜又是委屈的,泪眼蒙蒙的喊道:“夫君——”
这一声把江史的绷紧的神经给喊断了,只见他猛的转身扬手就照着周秋荷那脸打下去。
周秋荷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千里迢迢来寻的丈夫,一见面没有情意绵绵,没有细声细语,而是一副怒不可遏的面孔。来不及做什么反应的周秋荷就这样满脸震惊的看着,那大掌迎面打下来。
“你想做什么?”随着愠怒的声音,江史的手被杨罗一把抓住。
周秋荷缓缓的转过头,泪眼婆娑的问道:“为什么夫君?”
那边回过神的婆子和丫鬟也是一脸气愤,护着自家小姐怒气冲冲的质问:“姑爷,小姐为了你千里迢迢从家乡来到这,一路上吃不好睡不着,就为了快点到京城,你不怜惜反而一见面就动手打人,是何道理。若我家老爷夫人知道,定不饶你。”
江史的手随着被杨罗越握越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扭曲,终于受不了的求饶:“学生不敢了不敢了,请世子放过学生吧。”
杨罗轻蔑哼了声;猛的一甩,江史整个人朝地上扑去。
正哭的抽抽噎噎的周秋荷一看,又心疼的上前去扶,嘴里喊着:“夫君,夫君。“却被江史一把挥开一脸嫌恶道:“你这妇人咋这么不知羞,我和你无媒无聘,怎会是你的夫君,快快打住,别污了学生清白。”
周秋荷被挥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拍着衣服站起来的江史,声音抖了抖道:“夫君为何如此说话,你江家四年前就上门提亲,本说好你中了举人我们便成婚。却遇到当今圣上广开恩科,便又延迟了婚期,想等你高中回来,来个双喜临门。我日日在家盼你高中,夜夜心挂你身……”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全。
还是一旁婆子听的气愤,让丫鬟去把小姐扶起,从随身包袱里拿出一纸公文,赫然打开上面是醒目的聘书,即定下结婚日子后,有一个定聘礼,那个时候就会有一张定聘书,上面写着男女生辰,媒人,双方父母和双方祖父母的名字,以及籍贯和成亲日子,下面是一个黑色官府印章。
“这大大的官府印章,大姑爷一个举人不会不认识吧,这聘书两字姑爷也不会不认识吧。”
“这……这……”江史像看到鬼般的瞪着这张红贴,脸色煞白煞白,冷汗不由的从脊椎处慢慢的渗出,完了,完了,他完了……
大家都被眼前这样的变故给惊呆了,谁也没想到这口口声声说人家姑娘毁婚的江史,竟然已在家娶妻。
整个府门口除了周府仆人的骂声和周秋荷的哭泣,便无其他声音。
杨罗厌恶的看了看江史,挥了挥手,上前几位衙役猛的一把扣住江史的胳膊。
“区秋县应届考生,举人江史,捏造事实,污蔑四品郡君,使其名声受损,按照大跃律法‘诽谤,辱骂官阶五品以上,一律杖一百’。再则举人江史哄骗本世子罪加一等,加仗一百五。加先前使扇子殴打本世子,犯了殴打罪,‘殴打皇亲者无伤,杖六十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