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压下的萌动,自腹内迅速窜向全身。
上次与她虽然为舒服,但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与现在这样可以看清她每个表情的感觉,全然不同。
黑潭般深不见底地眼眸里上了柔情。此时地他。神色暗柔目平和。不再象平时地霸道嚣张。也不再带有惯有地谑戏。只有浓浓地溺爱。
光映亮了他半边脸。她能完全看清他眼里地爱意。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一丝除了爱恋以外地杂物。
“你和我一起图什么?”如今玟家失势。虞普二国关系紧张。她对他并不再有多少可以利用地价值。
“图什么呢?”他眸子一闪即灭。在她脸上游走后停驻在她眼睛上。与她四目相交。目光变得炙热“图你地身子。图你地心……”
对她无索无求?那是骗鬼地。他就是想要她。
“还有呢?”玫果地耳根有些发烫。他毫不掩饰对她地需要实在让她有些难为情。
“还有什么?”他扬眉笑了,接着赫然想起了什么,“还有……”
“还有什么?”玫果心里一紧,竟然不希望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都说女人是傻的,有些话明知道不是真话喜欢听,有些明知是真话,偏不愿听。
他俯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道:“想你给我生一堆孩子。”
“你当我是猪啊?”玫果笑打了他一下,心里象是有一条温泉淌过融融的。
但心里却还存着一份侥幸,他不要是夜豹,她不愿他骗她。
“呵……”弈风轻笑出声只有和她一起,可以不想战争想朝政,只是一个向心爱的女人求欢的普通男人喜欢这样的感觉,这份心身的放松。
“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早些开始,没准就能多生一个……”弈风将她挪到身下,压覆在她身上的感觉,瞬间将他空落的心塞满,他对她的渴望早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极限。
玟果被他气得笑了,还真拿自己当母猪,将他推开些,“少来,现在不想办法给你降点温,今晚你就能烧得迷迷糊糊。”
她在给他处理伤口时,伤口附近的异烫已经拉响了警报,发炎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定然会引起发烧。
如果在别处还好,在这悬崖上的山洞里,没吃没喝的,等他退烧,拖上几天,体力损耗可想而知,到时就算烧退了,都不知饿得还有没有力气爬上悬崖。
他长年滚打在死亡边缘,大大小小不知受过多少伤,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美人在怀,又哪里舍得放开,嘻笑道,“泄火是最好降温办法。”
玟果杏目一瞪,抓住他开始不老实的手,“你想死?”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笑着用薄唇轻磨着她滚烫的面颊,细细滑滑,忍不住咬口轻轻的咬着。
玟果无语的‘哈’了一声,玩无赖,好啊,那就看谁玩得过谁,眼一闭,死人一样躺在着不动,“你想奸尸,尽管来好了。”
弈风的唇轻贴着她的脸愣住了,垂着眼睑,直直的看着她紧闭的双目。
试着又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她果然一动不动。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慢慢加重唇上的贴覆感,轻吮着,她仍是不动。
慢慢加深对她的吻,试图撬开她的唇齿,她硬是咬紧牙关,不给他进。
他停了下来,略抬高头,静看着她,正想下移的大掌也收了回来。
黑眸黯然了,袭上一抹失望……
她不愿意,这般勉强她又有什么意思,叹了口气,翻身坐起,背对她,闭上眼,强忍着体内被点燃的欲火,“你赢了,我不碰你。”
玟果睁开一只眼,看着他崩紧的后背,得意的笑了笑,再睁开另一只眼,用手指轻抠了抠他的后背上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