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漂亮。”
慕筱白揉揉沐沐的头发,正打算语重心长教育她不能那么偏心眼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吴美玲走进来对她说道:“白白,乔家来人了。”
慕筱白抬头:“乔家?乔家什么人?”
吴美玲:“乔老爷子,应该有事吧。”
慕筱白思忖了下:“妈,帮我照顾下沐沐,我下去。”
吴美玲过来抱起沐沐,转脸对她说:“下去吧,这里有我,楼下气氛僵着呢。”
…
慕筱白下楼,只见慕高达正自顾喝着茶,乔云清坐在对面,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放在茶几上的一杯茶,已经凉了大半。
“爸。”慕筱白叫了声。
慕高达和乔云清同时转过身。
过了会,乔云清干咳了几声,笑着看着慕筱白,说:“筱白,有时间吗?”
在她记忆恢复的时候,总觉得乔云清要找她一次,只是她没想到,乔云清是在她和乔兆森离婚后找她。
从慕家过去的不远处有一家茶楼,装修风格颇有附庸风雅的味道,一间小包厢居然挂了好几副古代大师的名画,其中一幅,她在乔云清的书房中看到过。
定眼瞧了瞧这幅画,竟分辨不出真假来。
乔云清见她把注意力放在这副画上,笑着说:“真假难辨吧?”
慕筱白点点头。
乔云清神态悠然地开始泡茶,烫壶、置茶、温杯、高冲、低泡……
“一直认为你能陪兆森过一辈子,没想到这个愿望,还是实现不了。”
慕筱白拿起乔云清递给她的茶,抿了口,说:“我很遗憾。”
乔云清笑:“你这孩子倒会说话。”顿了顿,“你和兆森为什么会这样,其中的缘故,也有所耳闻,就想你说的这样,是遗憾了。”
慕筱白差点被茶水呛去,强忍住体内翻滚的汹涌,学起了乔云清淡然的模样,平静道:“是啊,毕竟夫妻过,遗憾总会有,但是人活在世,总不能因为会有遗憾而驻足停下来,不向前面看。”
乔云清点头:“你倒想得明白。”顿了下,感叹说,“只是可怜了沐沐那孩子。”
慕筱白静默不语。
乔云清继续说:“兆森是我从小养大的孩子,应该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性子,从懂事开始,他一直就想摆脱我的控制,虽然我们父子表现上没什么,实质上斗得可厉害呢,在野心和手腕方面,他确实比他哥哥厉害很多,同样,也更薄情。至于子冠这孩子,平常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长进,不思进取,跟兆森没法比,但是打心眼里,我最疼爱的还是他,甚至,我想把锦宸交给他……”
慕筱白笑笑,低头看着茶杯里深绿色的茶叶在热水里上下沉浮,最终沉落杯底,一片覆盖着一片,层层叠叠。
她实在不明白乔云清为什么要对她说这句话,现在跟她说这些推心置腹的话,又有什么有意。
“三年前,原本以为兆森会对锦宸下手,不过他还是没有这样做,虽然现在他还坐镇锦宸,但是他重心已经不在锦宸,而是他几年前在法国成立的公司。”
慕筱白:“你想让他退出锦宸?”
乔云清眯着眼睛,笑道:“既然他重心不在锦宸,这样拖着对谁都不好。”
慕筱白笑:“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让我劝他——放权?”
乔云清也坦然:“现在锦宸董事会的那批老顽固现在只信他,他若想抽身,也挺困难的,不过若他执意收手,哪有走不成的道理。”
慕筱白叹了口气:“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必这样子呢。”
乔云清哈哈大笑:“筱白,一碗水很难端平,有所偏爱在所难免,兆森即使没有锦宸,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