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終於流露出了一絲身為武力值巔峰的倨傲。
於是盤絲洞二人組只能守在貴妃殿裡等消息。吃完了燭光晚膳,又吃完了燭光夜宵,北舟還沒回來。
庾晚音坐立難安,夏侯澹倒是淡定地啜了一口小酒:「魏府有各方勢力盯著,要等所有人最鬆懈的時候再摸進去,肯定是後半夜。」
庾晚音:「道理我都懂。只是自從我們穿來,很多情節都改變了,我心裡沒底。」
胥堯本不會死,北舟在原文裡也活了很久,但誰又說得准?
夏侯澹:「放心吧。最差也不過是個死。」
庾晚音:「……謝謝你啊,真的有被安慰到呢。」
夏侯澹悶頭低低地笑。他微醺時臉上終於有了點血色,不復平日的蒼白。庾晚音對著他看了幾秒,詭異的感覺又泛了起來。
燈下看美人,三分美也能看成十分,更何況原本就是畫皮妖精,這會兒都快飛升了。
或許是因為就著夜宵喝了點小酒,或許因為飽暖思那啥,又或許是因為早些時候北舟那誇張的反應。
她突然覺得夏侯澹也太好看了。
庾晚音不是不懂審美,而是不敢懂。生存面前,一切美醜都可以忽略不計。
譬如端王,誰又能說他不好看?但庾晚音一看到他那張好看的臉,就像看到了鮮艷的蘑菇,只想跑路。
奇怪的是,對著真正的反派臉夏侯澹,她那食草動物般的警惕心卻越來越弱,幾乎不能靠本能維持。
不行啊!戀愛腦是大忌!這種故事裡戀愛腦全都要早死的!
庾晚音晃了晃腦袋。微醺的夏侯澹仿佛能察覺她的心聲,漆黑的眼瞳朝她掃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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