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齐摆在旁边。
头还是很痛,也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她点晕穴时为求逼真,下手很重。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发现头上还围着纱布。那大夫不会把我头发剪掉了把。连忙拆开纱布。看到上面只是一些草药,放下心了。那要的味道实在不好闻,把药弄掉,头发重新梳拢。头顶三分之一束发,用长及腰际的白丝带轻系,穿越过来她还是不会梳古式的发型。天天以公主头示人。长发披散下来,把伤口掩盖好。穿好自己的衣服。要去徽州太白楼找自己的马跟马车,也不知道小二有没有帮她喂马。房间里还放着她的衣物。心急如燎。
一打房门开门子。外面是小小的院子,有几枝竹,和一个罩满了小草的苔藓的花坛;坛边立着两三个破旧的紫泥花盆,乱蓬蓬长着些野草。空气中有些寒冷。北方的初春如此寒。天空不知何时下起雪来。
踏出房门,寒风赤骨,文倾雪穿着很薄的白衣裙。瑟瑟发抖。初下雪时,往往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风越吹越猛,雪越下越密,雪花也越来越大,像织成了一面白网,丈把远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又像连绵不断的帏幕,往地上直落,同时返出回光。漫天飞舞的雪片。也不知道下了多久,踩着雪地在偌大后院不停的转,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她好像迷路。越来越冷。突然听见一阵舞剑是声音。闻声而去。有救了。
走到后园一座偌大空地。附近的房子几乎都是空着,园中一个身穿白色锦服的男子,戴着束发嵌宝白玉冠。玉冠两边垂下淡色丝质冠带。脚上穿着白鹿皮靴,在雪中舞剑,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飘飘细雪。雪中舞剑的美男子。天,人,景,三合为一,文倾雪不知觉完全看呆了。
银花珠树晓来看,
宿醉初醒一倍寒。
已似王恭披鹤氅,
凭栏仍是玉栏干
突然白衣男子一个飞转,跃到文倾雪面前来,剑抵她喉。此时文倾雪看清楚他的相貌: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绝色美男子。
“大侠,刀剑无眼,小心误伤。”文倾雪用右手抵衣袖,不动声色的把他的剑轻轻推开。丝毫没有慌张之色。清澈的大眼继续盯着美男子。
汪逸也在看着文倾雪。似乎也呆住了。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裙 ;,青丝发顶白色丝带轻系。一头宛如瀑布般的头发披散而下上面漂落着几朵雪花,有几缕散落在胸前。雪白的肌肤。清澈的眼睛。像没有微尘的海水,清得宁静,清的冷漠。白凝如玉。美若天仙。浅淡春山,娇柔柳腰。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是天上不小心坠入凡尘的仙子?
“大侠。那个大侠,能不能把你的剑稍微移开。小心误伤人命。我前几天刚刚就被人误伤到了。”文倾雪用两指衣袖继续移开抵在喉的剑,好似剑还是丝毫不动。
“你是翔儿伤到的女子?”汪逸吃惊到,难怪她会在一般不会有人来的荒废后花园,一般只有自己在这练剑。
“是的,但是我现在没事了,我要回去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从那里出去?”文倾雪身子一哆嗦,越来越冷,谁说内力深厚不怕冷的,现在就冷的要命。赶紧离开这。美男固然好看,但是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放下剑,汪逸从旁边的树枝上挂着白色貂皮大袄给文倾雪披了上去。“你身子好了吗”温柔的问道。
“谢谢大侠,好了啊。好的很。不信我蹦给你看。”说着在雪地里跳了跳。
汪逸嘴角微微想上翘,宠溺的看着文倾雪。“让我看看你的伤”走到文倾雪身后想扒开长发。
“嘿嘿,那个不用了,这里冷的很。要去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