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的巨大影响力之后……
苏辛觉得自己是可怜的羔羊,怎么就入了他这狼口了呢?看来果然是“天意”害她。“你再不放手莫怪我翻脸!”
晋蘅听她声辞已厉,知是气急了,也不再乱来,只是又环紧她,“莫忘了自己的身份就好,离那石楚远些,也莫再前去搭言。”顿了顿,又道:“便是你不在意这些,被别人见了也不好。更何况,这王府里到底还有母亲,她出身一等侯府,规矩到底也多些。”
苏辛闻言一怔,转头看看他,心思渐渐明朗,怪道他这么快便消了气,原来是有人说了什么,他才特地来叮嘱诫告一番的。但是谁呢?难道是报告给了那萧王妃,萧王妃再训责他的?
苏辛仔细回忆了今早的情形,只记得隐入一丛碧树的淡蓝身影,蓦地又思及几天前晋蘅初次夜闯,不也正是遇见石楚之时?看来,她犯太岁了。
晋蘅见她发怔,捏了捏她脸蛋儿,“我去收拾你留下的烂摊子,先走了。”
苏辛回神,“嗯?哦,好。”
晋蘅微微摇摇头,衣袖轻拂,便跃至了案前,随手放下一支白玉簪,“明日用这个吧。”说罢穿窗而去。
到了书房,前一日那个锦衣侍卫已是候了多时。
“如何?手谕可曾送出?”
“已送出,派的是八百里加急的良骑。只是怕二位夫人万一不回师门、娘家又当如何?”
晋蘅一笑,“不会。她二人又怎甘心漠笙找不见她们?”
那侍卫也微笑道:“手谕定是会先于二位夫人送到。到时二位夫人只好再原路返回了,却是劳累得很。”随即又收了笑,沉声道:“姜怀已去。”
晋蘅微垂头,“嗯,可留下什么话?”
“没有。”
晋蘅点点头,瞧向窗外远处,“外面海阔天空,他实在不适合被拘在这王府里。”
原来晋蘅也缺德得很,他先修书两封,分别送与昆仑云锦门和大漠胡家帮,信上只言三人偶生不愉,皆是误会引起,每封信上又都隐约提及是他自家闺女之错,即给云锦门的信上便暗示是云岚误会小性儿,给胡家帮的信,便隐责胡霜娇纵争风。又备言羽漠笙憔楚怛悴,茶饭少思,一众江湖好友纷纷劝解终是无济于事。最后又恳切挚诚地企盼二位掌门劝自家明珠回心转意,毕竟夫妻和睦,方是正统大道……
晋蘅又阻了羽漠笙,让他留在京中静待,如不出所料,那胡老帮主和云锦掌门定会着人送二女回来“认罪”。毕竟,个人心里如何别扭是一方面,“正统大道”又是另外一方面,他既在信中提到了众“江湖朋友”,那二老就舍不得丢这个人……而且既然已经嫁了,难道还打算被休不成?无论云锦门还是胡家帮,可都冒不起这个险。其实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豪爽大方,但放眼江湖,有勇气视世俗为无物,冒得起这个险的,也就是明光宫了,但人家还不是正道人士……
羽漠笙一琢磨也对,要不让他往何处追呢?追了这个便得罪了那个,追了那个,这个又不好哄了,他难哪,索性就不动,坐待其来呗。
他第一次认识了“一本正经”的恒王爷的另一面,狡诈得很。他觉得当初为了看他紧皱着眉别扭嫌恶的可爱表情而特特传出去的“桃花公子”这绰号真是,不足以完全形容他啊!
果然,刚刚他还觉得很够意思的恒王爷马上便转脸说道:“以防万一,若是他们不将两位弟妹送回来,我便秘请一封圣旨去云锦山祭天,到时营造祭坛道观,云锦门便无栖身之地,再着人以巡边为由驱离胡家帮,为二派暂时设一避居之所,让二位弟妹可以聚齐,你再去巧语花言,贤弟以为如何?”
羽漠笙默了半晌,语重心长道:“晋兄,你学坏了……”已经滥用职权了。
晋